那是一个普通的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份报告单,心跳得像是要跳出胸膛。
“查彩超了么?”医生的声音从屏幕那头传来,带着一丝关切。
“查了,医生。”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我知道,那丝颤抖是无法掩饰的。
“这次确定疤痕妊娠是吗?”医生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严肃。
“是的,医生。我是之前疤痕剖腹二胎,现在隔了2年多。”我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发来了报告单。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心里更加忐忑。
“你看看,适合做无痛人流还是药物?”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仔细阅读了报告单,然后抬头看着屏幕,“都可以。孕囊离瘢痕远,这样相对是安全的。”医生说。
“个人建议可以做药流。”医生的话让我心头一紧,“损伤小,成功率90%。”
“药流如果流干净就不需要清宫。”我问道,“那做药流有什么方法或什么动作会让排干净利落?”
“这是规律问题。”医生回答,“概率问题。适当活动有助于排出。”
“多走走吗?尽量不要躺着吗?”我追问。
“是的,指孕囊流出以后。”医生回答。
“那如果还有一些残留在里面,需要做清宫,是做普通无痛的还是做探视的呢?”我问道。
“不是很明白你刚刚说的那句。”我有些困惑。
“就是我服药后,多躺着还是多走走。”医生耐心地解释。
“孕囊流出来以后,回家休息的过程多走动,但不要剧烈活动。”医生说。
“如果有残留,可以做普通无痛。”医生回答,“就不需要探视的了。”
“做普通的话也可以干净了吗,那是吸出来的吗?”我问道。
“跟做人流差不多。”医生回答。
“那服药后,改怎么做让排的干净些,看看可以不要清宫。”我问道。
“你就觉得在普通的就好了,不需要做探视。”医生回答。
“怎么做刚才讨论了。”医生说。
“普通清宫,如果没有流净,在超声下做。”医生解释道。
“谢谢,麻烦你了。”我轻声说道。
“不客气亲。”医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暖。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无论选择哪种方式,这条路都不会轻松。但我告诉自己,为了孩子,为了家庭,我必须坚强。
想问问大家,有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