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普通的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份基因报告,心情沉重得像一块铅。肺腺癌晚期,骨转移,这些字眼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我心中最后的防线。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京东互联网医院的电话。电话那头,医生的声音温和而专业,他耐心地听我讲述病情,然后详细地询问了我的症状。
‘医生,上面基因报告,可以看出来吃什么靶向药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基因有没有突变?’医生追问。
‘厄达替尼敏感,Deblo1347敏感。’医生回答。
‘可以吃这两种吗?’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Adavosertib+奥拉帕利,敏感。’医生给出了治疗方案。
我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但随即又陷入了迷茫。‘那我去医院给医生看,她说没有靶向药可以吃了?’我疑惑地问道。
‘张医生,这是什么情况?’我忍不住问。
‘最后一张图片已经很明确提示了,这个突变结果相应的靶向药物,您自己可以看到。’医生耐心地解释。
‘变异结果,敏感药物。’医生再次确认。
‘医生说的话,是否是不能开具此类靶向药物呢?’我有些不安。
‘医生说敏感C级,效果不大。’我失望地回答。
‘您,在帮我看看还有什么药可以吃。’我恳求道。
‘那也比不用药物治疗强啊。’医生安慰我。
‘说句实话,’医生顿了顿,‘我们相信科学,不过,在临床工作中,很多患者基因检测敏感的药物,治疗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效果那么好。相反的,有一些即使没有突变的患者,在盲吃过程中,治疗效果也是获益的。’
‘如果厄达替尼很难买到,或者费用很高,可以考虑从一代的非小细胞肺癌靶向药物开始治疗,以后逐渐升级。’医生给出了建议。
‘至少目前靶向药物应用于临床,还是处于临床试验阶段,所以不必过于纠结突变结果,治疗还是需要的,不至于我们只有58岁,就等着吧?’医生的话让我感到一丝安慰。
‘肺腺癌已经晚期了,我们现在不想做化疗,考虑人比较痛苦,看有没有药吃。’我再次表达了我的担忧。
‘可以应用易瑞沙靶向治疗。’医生给出了建议。
‘别人推荐阿法,二代药。’我提到了另一个选择。
‘您看有没必要?’我询问医生的意见。
‘可以的。’医生回答。
‘阿法替尼。’医生给出了最终建议。
‘张医生,现在病人情况骨转移,背疼,右脚疼,在吃止疼片,人精神,睡眠,食欲不是很好,像这种情况可以做化疗吗?’我再次向医生请教。
‘这个问题酌情考虑。’医生回答。
‘如果患者一般状态不好,建议靶向治疗,不建议化疗。’医生给出了明确的建议。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我心中五味杂陈。我知道,这场与疾病的斗争才刚刚开始,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会坚持下去。
想问问大家,有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