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我是一名私立学校的老师,本应充满活力的我,却因为左耳的耳鸣,生活变得一团糟。
“您好,感谢您的信任!”医生的声音温和,像春风拂过湖面,让我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有什么医学问题可以帮助你的?”医生问,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之前在医院检查说是神经性耳鸣。”我回答,声音低沉。
“干什么工作的?”医生问。
“私立学校的老师。”我回答。
“输液了14天,现在左耳还是响,怎么回事呀?”我焦急地问。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这种耳鸣的治疗,一般很慢,效果不会太明显的。”
我看着医生,心里充满了失望和无奈。
“用的什么药?”医生问。
“用的舒血宁。”我回答。
“那怎么办呀大夫,有没有好的办法呀?”我几乎是哀求地问。
“可以口服药物,慢慢治疗,慢慢恢复吧。”医生说。
“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医生的话让我心如刀割。
“大夫我听力有问题吗?”我紧张地问。
“可以在医院做鼓膜治疗。”医生说。
“可以口服营养神经和扩血管的药物。”医生说。
“平时注意少吃咸,不抽烟,离噪声远些,少熬夜。”医生叮嘱道。
“大夫能治愈吗?”我急切地问。
“你这个岁数,应该能够治愈。”医生说。
“大夫就是我想问问会不会影响我以后的听力呀?”我担心地问。
“就是他一直响。”我补充道。
“是耳膜有问题吗?”我追问。
“因为我比较着急这个事,所以我想问问您我需不需要去北京的大医院看看。”我焦急地说。
“暂时不会影响听力,时间长了可能会影响听力。”医生说。
“那我该怎么办呀?”我无助地问。
“有条件的时候可以去看一下。”医生说。
“但应该好的治疗方法也不多。”医生说。
“您能给我推荐个医院吗?”我恳求道。
“可以上北京的协和医院。”医生说。
“他们的耳鼻喉国内顶尖。”医生说。
“大夫可以给我推荐个协和医院比较知名的医生吗?”我追问。
“刚才我和你说的那些注意事项,都注意一下。”医生说。
“我都看了好多医生了,我都响了好久了。”我抱怨道。
“慢慢治疗,慢慢恢复。”医生说。
“越着急,效果会越不好的。”医生说。
“大夫这是由于耳朵的哪里不好导致的呢?”我好奇地问。
“是耳膜的问题吗?”我追问。
“和鼓膜内陷有关系。”医生解释道。
“大夫那怎么办呀?”我焦急地问。
“是很多原因造成的,这种疾病不是单一问题造成的。”医生说。
“怎么办,需要看我写的上面。”医生说。
“会聋吗?”我担心地问。
“一般不会聋的。”医生说。
“大夫就是北京协和医院的医生可以推荐几个吗?”我恳求道。
“这个我推荐不了。”医生说。
“去挂耳科的号就可以了。”医生说。
“好的谢谢您。”我说。
“医生,请您帮我开具处方或用药建议。”我请求道。
“不客气。”医生说。
“开药的时候需要你发一下以前就诊的病例或处方。”医生说。
“再明确一下有没有药物过敏史。”医生说。
“用药的建议都在上面。”医生说。
“没有过敏。”我回答。
我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这场与耳鸣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想问问大家,有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