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坐在诊室里，心里有些忐忑。医生，一个充满威严和希望的词汇，此刻却让我感到一丝不安。我，一个65岁的老人，肝癌手术后不久，又被告知肝脏出现多发转移灶，左肾静脉受累，左肾上腺增粗。我看着医生，他温和地说：“医生助理会辅助我了解您的病情，方便更快给您诊疗建议，感谢您的配合。”

医生问：“您的肝功能情况如何？”我颤抖着回答：“有最近的血化验单结果吗？”医生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让我有些眩晕。医生说：“我们之前的治疗方案是比较稳妥的，但经不起手。”我沉默了一会儿，回答：“现在用的方案是什么？”医生说：“您这张上面发过了。”

我告诉医生，我现在准备进行靶向药结合免疫治疗。医生说：“靶向结合免疫有很多种方案，我们准备用的是哪种？”我回答：“手术后一直吃的是多纳非尼。现在扩散了。”医生说：“是的，您之前用过多纳非尼，现在扩散了。”

医生问：“现在准备用的方案是什么？”我回答：“现在建议吃瑞戈非尼和PD-1。”医生说：“哪种PD-1？”我回答：“卡瑞利珠单抗。”医生说：“现在的治疗方案确实是以靶向联合免疫为主，有好几种选择。”

医生告诉我：“一般您这种情况我们会选择贝伐珠单抗+阿替利珠单抗或者信迪利单抗，这是一种选择。或者仑伐替尼+替雷利珠单抗或者卡瑞丽珠单抗。瑞戈非尼也可以选择。所以您现在的瑞戈非尼+卡瑞丽珠单抗也是可选方案之一。”

医生说：“可以用上后2-3个月评估效果。”我看着医生，问：“还能活多久？”医生回答：“您这个问题没有准确答案。现在这种属于晚期，生存期几个月的也有，几年的也有。个体差异太大了。”

我有些不解地问：“癌症一旦复发就是晚期是吗？”医生回答：“复发不一定就是晚期。”我又问：“那怎么判定我们这个是晚期的？”医生回答：“肝外有病灶就是晚期了。”我有些惊讶地问：“是腹膜吗？”医生回答：“如果去你们那里，还有什么更好的治疗方案吗？”医生说：“就是上面说的几种方案，选一种。”

我看着医生，问：“问诊已结束。”医生说：“服务已结束，后续如您有任何病情变化或不适，请及时上线咨询或线下医院就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