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普通的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里。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张B超单，心情如同窗外的天气，阴晴不定。

“医生，我这个大概40天左右了，有什么能帮到我的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搅动着。

“你停经多少天了？”医生的声音温和，但我的心里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最后一次来是5.11，5.18完的。”我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示意我递给她那张B超单。我紧张地看着她，心里充满了不安。

“这个天数可以选择药流，但是部分人也会药流不干净，不干净再刮宫。”医生的话让我心里一紧，我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B超单。

“我今天去医院问，人家要求必须住院五天。”我忍不住说道，“药流不干净的概率大概多大？”

“你是瘢痕子宫吗？”医生问，我摇了摇头。

“你是第几次怀孕？”医生又问，我回答是第一次。

“有没有生过？”医生继续问，我再次摇头。

“每个医院要求都不一样。”医生说，“你去的是私人医院吗？一般正规医院门诊就行，不用住院。”

“去的二级医院，公立的。”我回答。

“你问为什么住院了吗？”医生问，“我们这里不用住，门诊就行。”

“她说是规定，要做检查还要什么观察。”我回答。

“你有其他特殊得病吗？”医生问，我摇了摇头。

“哦哦。”医生说，“那不清楚为什么让你住院了，可能是每个医院规定不一样，也可能是想让我人流。”

“她一直推荐无痛人流。”我叹了口气，“但是我受不了孤单的进手术室，我想让我老公陪我。”

“我想请问一下，药流流不干净的概率有多大，百分比的话？”我问道。

“这个只有，有或无。”医生回答，“你不用顾及这个，不想手术先试试药流，跟医生商量好，不干净再做。”

“你不式怎么知道呢？”我疑惑地问。

“好，药流一般就是前两天回家吃药，然后第三天那个药在医院吃是吗？”我问道。

“对。”医生回答，“在家也有吃的，看医生怎么交代。”

“您那边的病人，药流流不干净的人多吗？”我问道。

“什么样的都有。”医生回答，“听说有的还会大出血，大出血只是少数。”

“吃了药有点人就掉下来了。”医生说，“让后再吃几天宫缩药，复查彩超看有没有干净。”

“那您这边是觉得药流好还是人流好？”我问道。

“我们这边就是患者要求来。”医生回答，“我们会给她交代好可能就不干净的，愿意试的就吃药试试。”

“您这边无痛人流多少钱？”我问道。

“1000多。”医生回答，“我这2000多。”

“哦哦。”我回答，“不同医院差这么多吗？要不我换别的医院问问。”

“差不多。”医生回答，“好吧，我在多问问吧，不过我这周就得决定了。”

“40天了。”我叹了口气，“药流不是49天内吗？”

“要做就尽快。”医生说，“太大了就不好了。”

“麻烦问一下人流是几天内？”我问道。

“好。”我回答。

“人流10周内。”医生回答。

“好。”我回答，“谢谢你，那我去别的医院看看。”

“不客气。”医生说，“好的。”

我站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我知道，无论选择哪种方式，我都必须勇敢地面对。

“想问问大家有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啊？”我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