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前,等待着那个熟悉的页面。我知道,那是我的医生***,那个总能给我带来温暖和希望的人。
“你好,我最近感觉不太好,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我向***医生倾诉。
“多长时间了,有什么原因吗?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诊治一下?”***医生的语气总是那么温和,让我感到安心。
“大概7、8年了,各方面原因吧。去过医院,保守治疗过,效果不大。”我回答。
“这么长时间了,得吃药,自己肯定不能完全摆脱情绪困扰,这都是递质紊乱。”***医生的话让我意识到,我不能再逃避,必须面对现实。
“最近几年对很多以前感兴趣的事情都逐渐失去兴趣。”我继续说道。
“兴趣缺失,上一分钟可能还在很开心或者很专注,下一秒可能就是突然失去兴趣或者心情。”我描述着我的感受。
“习惯性独处,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自己外出活动,旅游,逛街看电影之类。”我回忆起过去的自己。
“很喜欢极端天气,好在这几年尚未有过轻生想法。”我庆幸自己还有一丝理智。
“嗯,说明情绪也会极端。两极化太严重了。”***医生分析道。
“我自己有时候也不懂自己在想什么。”我感到困惑。
“以前的医生说我感情缺失,很难去共情。”我感叹。
“那也不能大意。这些都是一体的。抑郁症的表现。”***医生的话让我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患上了抑郁症。
“我现在应该是维持在中度抑郁。”我自我诊断。
“是的,哪有兴趣心情和别人共情。”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太敏感多疑了,脾气也很难把控。”我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感到迷茫。
“看好只能药物调整加心理治疗辅助。”***医生给出了治疗方案。
“什么药物?”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文拉法辛或者西酞普兰,副作用小一些的吗?”我关心地问。
“配合疏肝理气的,比如加味逍遥丸,解郁丸,越鞠丸等等。”***医生给出了建议。
“氟伏沙明。”我又问。
“一般多久见效?”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二十天。”***医生回答。
“会有药物依赖性吗?”我担心地问。
“问题不大,基本上没有事。”***医生安慰我。
“假如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不通过药物来治疗。”我表达了自己的愿望。
“几乎不可能,七八年了。”***医生坦诚地告诉我。
“以前的副作用上来情绪崩溃太难了。”我感叹。
“啥药?”我继续追问。
“啊米替林好像是叫这个。”我回答。
“早就过时了,什么年代了。”***医生笑着说。
“我自我控制了大概5年多了,不断找让自己感兴趣的或者开心的事情,或者说是能麻痹自己的事情。”我描述着自己的抗争。
“自我调整,没有良师引导,根本不可能的。”***医生严肃地说。
“去做做心理治疗。”***医生建议。
“很困扰。”我表达了自己的困扰。
“没告诉过家里人。”我回答。
“年纪16,17左右查出来心脏也不太好。”我回忆起自己的过去。
“你还是告诉家人,积极治疗吧。拖时间长了,越来越严重。”***医生建议。
“后面检查出这个,就没告诉过家里人来。”我解释。
“家里人不会理解的。”我担忧。
“他们老一辈的理解不了。”我感叹。
“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原生家庭造成的。”我坦诚地告诉***医生。
“原因都是这些,关键是去积极应对治疗。”***医生鼓励我。
“告诉家里人估计换来的就是冷嘲热讽,说他们那个年代怎么怎么,我怎么怎么。”我担心。
“你得走出去,这根本不是治疗啊,去医院开点药,花不了多少钱,不需要家人陪伴。”***医生鼓励我。
“需要什么药品,您能给我一个单子吗?”我请求。
“疗程大概多久?”我又问。
“氟伏沙明,一天两次,一次两片,吃三个月先。”***医生给出了具体的用药方案。
“好的。”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嗯,配合加味逍遥丸吃吃,很快就好了。”***医生鼓励我。
“医生的回复仅为建议;如您对该医生的服务满意,可在问诊记录中发起复诊;如需诊疗,请前往医院就诊。”***医生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