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京东健康

找医生

岳海

反社会倾向 ——儿童的求救信号

反社会倾向 ——儿童的求救信号
反社会倾向 ——儿童的求救信号
原创 YH 海的心理工作号 2018-07-17
反社会倾向
 
           ——儿童的求救信号
 
 

 

 
 
近来媒体报道了几起严重的社会危害事件,文章中频繁的出现反社会这个词。这个词究竟表达了什么呢,一个人是如何发展出或者说具有这样的倾向,今天我们就一起探讨下。
 
 

 

 
 
在DSM—5(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中,反社会被定义为人格障碍,归为人格障碍的B类。诊断的标准中包含了这些关键词,漠视、侵犯他人、不守法、欺诈、说谎、斗殴、伤害、虐待等。漠视、侵犯他人是这类人的普遍心理行为模式。
 
 
 
 
 
从发展的角度来看,反社会倾向与剥夺是紧密联系的。反社会行为,如偷窃、吸毒等,表⽰示在相对依赖阶段环境的失败。反社
会倾向表明,婴儿在绝对依赖阶段曾体验到够好的环境,但是后来他缺失了。因此反社会⾏行为是希望的信号,表明个体希望重新发现丧失以前的够好的体验。
 
 

 

 
 
儿童青少年的反社会行为,如偷窃、破坏、撒谎、争斗等行为最初表达了被剥夺儿童的一种无助感,他们希望找到一种方式填补良好环境连续性的断裂,这种反社会行为是向养育者发出的求救信号,是对环境失败阻碍情绪发展的一种补偿。反社会行为在儿童成年后往往发展到犯罪行为。一个正常儿童在婴幼儿期,如果对父母有信心,会想尽一切办法表现出反社会倾向,做点坏事,而父母对儿童原初攻击性的反应是核心。如果父母容忍了婴儿的攻击性,就会促进婴儿成长的能力。同样父母没有给予边界的儿童会感到不自由,相反,他会感到焦虑。如果这种反社会行为的潜意识交流没有被环境所理解,儿童的反社会行为就有发展为犯罪的危险。
 

 

 
 
 
反社会倾向代表着被剥夺儿童的希望,是向环境发出的求救信号,希望断裂的环境可以连接起来,而对于犯罪者希望已经丧失,心理治疗就已经太迟了。那些以相对轻松的心态适应新环境的儿童,是遭遇了更为彻底的绝望;没有表现出任何症状的儿童,往往问题更严重。有症状的儿童至少还相信环境有变好的可能性
 
 
 
作者,海,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执业医师
 
本文由作者上传,文章内容仅供参考。如有相关事宜请联系jdh-hezuo@jd.com
本站内容仅供医学知识科普使用,任何关于疾病、用药建议都不能替代执业医师当面诊断,请谨慎参阅。
相关文章

文章 我如何通过绘画作品向医生咨询———绘画通向无意识的媒介  岳海  治疗师

绘画作为一种符号表征形式,是人类心智发展的重要成就之一。在人的发展尤其是儿童发展过程中,绘画作为一种图语,具有与口语相似的性质和功能,是人认识世界和自己内在逻辑和情绪情感表现形式的独特的象征领域。通过绘画我们可以了解自己,通向内心世界。绘画是为情绪所掌控的,图画之中充满了意义。 欢迎你使用绘画的表达形式来咨询,也许通过绘画能带给你你从没有到达过的世界,更加的认识自己。 你可以选择平时自己创作的绘画作品,也可以按以下方法来创作一幅标准的房树人作品来分析。 1. 绘画 的准备:准备纸、A4纸,没有橡皮胶的铅笔一枝(2B)。 或者彩色铅笔、蜡笔等等。 2.要求: (1 )画完一部份或整幅图画后,不得重画; (2 )想怎么画就怎么画,但必须有房子、树、人; (3 )画人的时侯,不可以画火柴人; (4 )画图时不可用尺子; ( 请用铅笔在这张白纸上任意画一幅包括房子、树木、人物在内的画;想怎么画就怎么画,但要求你认真地画;不要采取写生或临摹的方式、也不要用尺子,在时间方面没有限制,也允许涂改;画完后请你写上自己的性别、年龄、文化程度、职业。 ) 作品可以通过图文发送给我,我将通过你的绘画作品和你对话,绘画尤其适合儿童的咨询,绘画为我们探索世界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渠道。 欢迎你的咨询! 心理治疗师 岳海

岳海

主治医师

东航安徽分公司航空卫生所

1495 人阅读
查看详情

文章 抑郁障碍躯体相关问题

最近网上又一则某理工大学与抑郁症相关的重大事件的新闻,占据了新闻的头条。据世界卫生组织披露数据显示,全球有超过3.5亿人罹患抑郁症,近十年来患者增速约18%。根据估算,目前为止中国泛抑郁人数逾9500万。可是只有极少一部分得人到正规有效的治疗,这一方面与大众对其心理精神疾病的认识有关,另一方面也可能与大众对精神心理疾病的污名化有关,在我们的社会中有精神疾病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在我国的文化社会背景下,许多心理问题是以躯体症状表达出来。 抑郁障碍不仅表现为心理症状,临床大部分的MDD(抑郁障碍)患者一半以上伴有躯体症状,或部分以躯体症状为临床主诉。抑郁发作的表现可分为核心症状群,心理症状群与躯体症状群。在这里我们主要谈谈与躯体症状相关的一些问题。 在MDD患者中常见的与躯体相关的症状,包括睡眠障碍、饮食及体重问题、性功能障碍,精力丧失以及多种多样的其他非特异性的躯体症状疼痛,比如头痛、脖子痛以及躯体任何部位的疼痛,以及口干,出汗,心慌,胸闷,喉头肿胀,恶心,呕吐,消化不良,便秘,尿急等等。MDD患者最常见的躯体症状,其核心表现有乏力,失眠,疼痛。临床半数以上的患者主诉中都包含有多种躯体症状。 非特异的躯体症状最常见的主诉是头痛,在临床上精神科主诉中躯体症状数量越多,MDD的患者风险越大,而且躯体症状的数量和严重程度也与MDD的愈后有着显著的相关性。通常伴躯体症状明显的MDD患者临床的治疗更加的困难些,这体现在药物治疗的治愈率以及心理治疗的依从性上。在MDD患者的早期治疗上躯体症状的改善,非常有助于总体情况的治疗尤其是心理治疗的依从及药物治疗的维持。 在MDD患者中,据相关的临床研究资料,伴躯体症状要比不伴躯体症状的临床治愈率低。到目前为止与抑郁相关的神经递质及其神经生理基础还是一个初步的认识。有关MDD的神经与脑的研究,通常认为与5羟色胺、多巴胺、去甲肾腺素相关,其涉及的脑区包括脑皮质、丘脑、杏仁核、纹状体、伏隔核。相关的通路与下丘脑-垂体-肾上腺(HPA)轴的失调、活性增高导致对皮脂醇分泌的抑制以及调节和敏感性下降,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的分泌水平下降,单胺类神经递质的功能减少或失能,5-HT/NE通路的改变有着密切的相关性。 MDD的治疗从临床治愈的角度来看,治愈需要考虑到几个方面的因素,情感症状,行为症状,躯体症状,社会功能。尽早准确的诊断,规范化的药物及心理治疗,其中早期躯体症状的有效缓解对MDD的治愈率提高有明显的相关。需要提到的一点就是MDD的主要风险自残以及自杀的危险评估尤其需要注意。治疗中临床症状的缓解以及消除对MDD的心理治疗也具有非常重要的协助及推动意义,以帮助患者从精神心理的内因素达到临床的治愈,因此MDD的治疗在早期的评估及明确的诊断就显得很重要,治疗方法的选择,心理治疗的选择,药物的选择都需要认真的评估。 临床主诉为躯体症状为主的,需要识别其背后是否存在着MDD诊断的可能。评估及诊断时需要充分的考虑到躯体症状可能存在背后的情感精神心理病因。治疗中建立治疗联盟,提高患者的依从性谨慎的处理治疗中的关系。治疗早期选择适当的药物充分的治疗,对于伴有躯体症状及危险因素的患者是必要的。在治疗上往往许多不明原因的躯体症状相关检查后无明确的医学生理因素的患者多可能有在精神心理相关的问题。依据DSM-5的诊断条目,包括了抑郁症、焦虑症、应急相关障碍、强迫症等都包含了相当的躯体症状的条目,其中躯体条目在抑郁的比例中占最高。 在DSM-5的抑郁症诊断标准中,抑郁心境(悲伤、空虚、无望),兴趣或愉快感缺失,饮食及体重的改变,睡眠问题,精神运动性激越或迟滞,疲劳或精力不足,无价值感不适当的内疚感,思考及注意力的减退,反复的危害自己的观念及想法。这些诊断条目中与抑郁相关的躯体化的症状,核心敏感条目有三条,体重饮食的变化,睡眠问题,疲劳或精力不足。其他的躯体症状也常见。 目前研究明确MDD的躯体症状与 5-HT/NE/DA多个神经递质以及通路系统有关。因此药物的治疗选择,对伴有躯体症状的MDD首选SNRI类的药物。对共病焦虑的可以考虑首选SSRI、SNRI药物。当然某些呈现的躯体症状往往是其内在精神心理问题的象征性表达,这些躯体症状如果处在一个核心的位置,那就需要同时心理治疗的处理会更合适了。 简介:岳海 医师(卫健委) 心理治疗师(卫健委) 心理咨询师 安徽省心理学会会员 安徽省心理咨询学会理事 华人分析联会会会员 备:欢迎您向我咨询

岳海

主治医师

东航安徽分公司航空卫生所

1497 人阅读
查看详情

文章 性和身体虐待

岳海 心理治疗师 乱伦作为 创伤 近期获得了很多关注, 精神分析 对其受害者的研究阐明了一个内化的、被恨控制的 客体关系 的基本动力。在探索这些心理动力中我们必须记住:性兴奋时的施虐受虐部分让爱在性中补偿了恨。但当一个性反应被愤怒和恨淹没时,这会转化为性施虐受虐,在其中爱被用于服务攻击。性交会成为一种施虐受虐倾向的象征性满足,在性领域中复制我之前描述的在被恨所控制的关系中的互动。 不是所有的性虐待都被体验为攻击;由突破 俄狄浦斯 屏障所导致的 潜意识 的 婴儿 化性欲、性兴奋、满足和胜利等,和这样的胜利导致的内疚,复杂化了性虐待中的心理影响。然而当代际间(尤其是父母与 儿童 间)的乱伦出现时,引发的超我扭曲会破坏施虐父母影像整合进超我。性兴奋和内疚的冲突因此转变成脆弱的理想化和淹没性攻击相结合的超我,创造了一个真实的创伤情景,在其中力比多和攻击性不再被区分。潜意识中对施害者和受害者的认同会变得混淆。强迫性重复地将他们后来的性生活转变成一连串创伤癖体验的乱伦受害者,经常难以区分他们究竟是受害者还是施害者。 在临床情景中,这样的乱伦受害者再次激活了对受害 - 施害配对的认同,潜意识地试图再次创造创伤情景来消除它,恢复迫害者背后的理想化客体。另外,强迫性重复表达了想要报复,合理化对诱惑者的恨,以诱惑引诱者的形式潜在地将恨性欲化。对有与之前的治疗师有性经历的乱伦受害者的动力学治疗中有时候异常清晰地重复了这些体验。潜意识嫉妒当下的治疗师(不包括卷入混乱的恨和性欲混合,在其中患者体验自己为无助地陷入泥潭)是另一种负性治疗反应的来源。 最近的研究确认了性虐待历史在边缘 人格 障碍以及他们倾向于解离反应的重要性。 Paris 也指出,解离反应倾向并不就是性创伤的次发反应。在临床实践中,两种问题类型经常会一起看到。一些边缘患者呈现健忘、人格解体状态、甚至多重人格等形式的解离反应,患者能在认知上对此有觉察,但 情感 上是分裂的。 在这些解离反应中经常令人惊讶的是患者对一些看起来戏剧性的心理现象明显地漠不关心:实际上,一些患者表现出一种几乎藐视性的断言,认为他们的人格分裂是自动性的,拒绝认为需要为这现象负任何个人责任。经常,交替人格的解离会引起疑问:为什么一些看上去不协调的人格状态会相互之间处在分离状态。 在我的经验中,当治疗师询问患者的中心人格、她的意识、担心和责任等与这些分离的人格状态是怎样的关系时,这会立即触发一个新的 移情 发展。很多患者对此提问会发展出一个偏执反应;这发 展成一种特殊的移情倾向,在其中治疗师表现为一个迫害者角色,相反于 来访者 生活中的其他人,包括其他治疗师,他们被理想化为有帮助的、宽容的、不会质疑的、赞赏的和支持的。患者交替的人格状态呈现更多这些分裂的客体表象的特殊意义,可以在移情中澄清这分裂状态的功能。简而言之,从一个假设的观察、中心、“绝对”的自体来面对患者,会阐明在移情中隐藏的分裂,可以探索分裂人格状态中的潜意识动力,而这动力之前被通常的表面上没缘由的激活所掩盖。 患者现在会被引诱谴责治疗师不相信他的多重人格的存在。治疗师关心和中立的态度逐步让来访者增加他的 自我 觉察功能,对患者的体验感兴趣,不质疑其真实性,但而不是之前的防御性否认担心和被称为盲目地解离状态的行动化。 在严重人格障碍身上,这个我呈现的方法将模糊的、经常表面上无情感的剧情转变成具体的客体关系,在其中强烈的愤怒和攻击会出现,并与其他理想化的客体关系保持分裂。一旦在移情中明显出现在分裂的原始客体关系背景下相互分裂的峰值 情绪 状态,对这些发展的解释性整合就能开始。 这个方法不同于某些治疗师:倾向于探索每部分解离的人格状态同时尊重它的分裂条件,绕过对这条件防御性的否认。我相信这样的方法会导致不必要的延长解离条件,并会加重它 当这样的解离反应出现在现实或想象的过去的乱伦或性虐待的背景中时,一个相似的、防御地否认对解离过程的本质有担心,会经常被观察到。这样一种发展明显反差于另外些情况,在其中那些在精神分析探索下被压抑的过去性虐待经历,包括乱伦,被揭露出来,导致一种创伤情绪反应,会可能影响几个月的治疗关系,然后逐步修通。在这后面的情况中,一种创伤后应激综合征会在治疗关系中浮现;患者表现出对自己巨大的担心,对于虐待者关系的强烈的矛盾感,对自己过去和现在的性方面存在矛盾心理。详细描述这样一种创伤 记忆 恢复明显不同于长期在现在的对自己的一般的性生活或所有代表同性别的性创伤代理人的关系中表达恨、厌恶和反感的背景中重复唤起过去创伤性性体验。 在这样的情况中,尤其当创伤的性记忆反复表现在解离的自我状态中时,也会有一种特征性的对解离过程缺乏担心、否认或戏剧性地漠不关心。患者会在与一个恨和害怕的性对象的挣扎中坚持将治疗师看做“目击者”或支持者。在移情中,治疗师会被认同为施虐客体或一个阴谋的帮助者(例如,“无辜受殃”的母亲,她以微妙或不微妙的方式保护一个乱伦的父亲)。 次,世界看起来被分裂为站在迫害客体一边的和支持患者想那客体复仇的。由于当下文化关注性虐待,患者的分裂的客体关系的世界会被合理化为一个符合习惯的意识形态,认可和保持自己的作为受害者的身份。 我发现问患者问以下问题是有帮助的:是什么让恨继续留在他的生活中以及在他当下的冲突中它的功能是什么?。当过去性虐待的事实不清晰时,甚至在患者的记忆中也不清晰时,患者依然会坚持要求治疗师确认他的怀疑。治疗师的态度——患者当下的经验才更真实,患者自己会最终能够澄清和获得对内在过去的理解和控制——经常导致在移情中同样强烈的怀疑和愤怒,就如在试图澄清患者的中心自我体验和一种解离状态的关系时。也就是说,患者会不能够忍受治疗师的关心但中立的位置,这个和高于一切地需要将世界分成联盟和敌人是不一致的。治疗师持续解释患者对保持这样的分裂关系的需要,在最理想的情况下会最终对在移情中施害者和受害者关系的活化(并频繁地角色反转)有更多的关注。由此可以分析作为患者的潜意识认同施害者,就如同对受害者的认同,共同组成了主要动力,保持了特征性的、铆定的恨。 这样一种治疗方法的一个积极结果是逐步把患者的性生活从它的被未认识的、没有代谢的恨所渗透的关系中解放出来。在早年遭受性虐待的受害者对性欲的反感有很多根源:他们身体和心理边界的入侵被体验为一种暴力攻击;一个人从处在父母功能中到成一个性虐待者的转变被体验为一种施虐背叛,还有瓦解了早期建立的整合的原始超我。在偏执倾向中早期迫害超我的再次投射强化了一个性攻击的攻击性意义,削弱了建立任何信任关系的能力。 由于患者自己的性冲动在性诱惑和虐待的激活而产生的潜意识的内疚,会增加这种对所有性欲的反感,被诱惑再次投射这内疚感,因此再次强化了患者的偏执地对待性客体和压抑性愿望、幻想和体验。如果酷刑创伤受害者必须再次觉察他们自己的施虐倾向,让他们发现自己的潜意识认同受害者和施害者,性虐待受害者也必须再次觉察他们的潜意识认同创伤经验中的自体和客体双方中的自己的性欲。如果这样的再次相遇没有完成治疗就无法完成。 Stoller(1985) 将色情性兴奋的本质理解为一种早期感觉体验的和潜意识地认同一个攻击性客体的融合——也就是说,色情的多形态的倒错的施虐受虐的根源——是与这连接相关的。在某个时候,一个缓和的、可忍受的施虐受虐倾向可能重新翻译成一个色情幻想的语言,打通成人生殖器性欲的多形态倒错部分。

岳海

主治医师

东航安徽分公司航空卫生所

1489 人阅读
查看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