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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后,患者需要服用免疫抑制药物至少6~12个月,导致免疫力大幅下降,容易感染。因此,无论是居家还是外出,都必须采取有效的防护措施,以预防感染和其他严重并发症的发生。
在外出散步时,应始终佩戴口罩,尤其是在移植后的最初几个月内。避免进入人多拥挤的公共场所,如超市、商场等,外出时也要避开可能引起扬尘的区域,例如建筑工地。回家后,立即洗手是必要的。
在移植后的3个月内,尽量避免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出行。若必须外出,可以选择出租车或网约车,但务必戴好口罩。移植后1年内,皮肤可能对阳光过敏,因此在外出时,应采取防晒措施,例如使用防晒霜、戴太阳镜、遮阳帽、穿长袖衣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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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性硬化症(硬皮病)是一种自身免疫性疾病,常伴随肾损害和继发性高尿酸血症。抗Scl-70抗体是该病的标记抗体之一,靶抗原为DNA拓扑异构酶-I的降解产物。研究表明,约60%的系统性硬化症患者血清中存在抗Scl-70抗体,而正常人均为阴性。因此,检测抗Scl-70抗体对于系统性硬化症的诊断具有重要意义。
在临床实践中,系统性硬化症的诊断需要综合考虑多种因素,包括临床表现、实验室检查结果和影像学检查等。对于肾损害的评估,医生通常会检查肾功能指标,如肌酐、尿素氮和肾小球滤过率等。同时,血尿酸水平也需要关注,因为高尿酸血症可能加重肾损害。
在治疗方面,针对系统性硬化症的治疗主要包括免疫抑制剂、皮肤保护和对症治疗等。对于继发性高尿酸血症,可能需要使用降尿酸药物来控制血尿酸水平。然而,具体的治疗方案需要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来制定,不能一概而论。
我从未想过,一个小小的皮肤问题会让我陷入如此深的恐惧和焦虑之中。起初只是大腿上有一个结痂,没太在意。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腹股沟的淋巴结开始肿大,皮肤上也冒出了不消退的疹子。每天晚上,我都会在网上搜索各种可能的病因,直到我看到“淋巴瘤”这个词,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无法呼吸。
我决定去当地的三甲医院做个检查。医生看了看我的皮肤,做了彩超,最后告诉我没事。可我依然不放心,疹子依旧存在,痒得我夜不能寐。于是,我又开始了漫长的网上搜索,希望能找到一个解释,一个治疗方法。
在京东互联网医院上,我遇到了这位医生。他问我有没有不舒服的症状,是否有图片可以提供。我把所有的照片都发给了他,包括那些我自己都不敢看的。医生很耐心地询问了我的情况,包括我长期服用免疫抑制剂的历史。最后,他告诉我可能是皮炎,建议我涂无极膏,并且不要再胡乱吃药了。
我按照医生的建议去做了,果然,疹子开始消退,痒感也减轻了许多。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皮肤问题,但在那个时候,它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现在想想,如果没有京东互联网医院的帮助,我可能还在恐惧和焦虑中挣扎。
我想问问大家有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啊?有没有因为一个小小的问题而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如果有,希望你们也能像我一样,及时寻求专业的帮助,不要让恐惧控制你的生活。健康没有小事,平日里我们也要多注意身体,出现不适要及时就医,不方便的话就去京东互联网医院,真的方便!
近年来,PD-1/PD-L1单抗在癌症治疗领域崭露头角。这种免疫检查点抑制剂通过增强体内免疫细胞T细胞对肿瘤细胞的识别,达到杀灭肿瘤的作用。目前已有五种PD-1/PD-L1单抗被批准上市,广泛用于多个癌种的治疗。
在美国FDA批准的癌种中,黑色素瘤、非小细胞肺癌、肾细胞癌、经典霍奇金淋巴瘤、头颈部鳞癌和尿路上皮癌是主要的应用领域。然而,PD-1/PD-L1单抗的使用不仅局限于这些癌种,其他癌种如肝癌、黑色素瘤、肾癌、肠癌等也有广泛的临床试验和应用。
PD-1/PD-L1单抗的注射方式为静脉输注,具体的输注要求因药物而异。Opdivo、Keytruda和Tecentriq是三种常见的PD-1/PD-L1单抗,需要用0.9%氯化钠注射液或5%葡萄糖稀释,并且小心溶解,勿剧烈摇晃。输液时间超过30min即可。
与传统的靶向药相比,PD-1/PD-L1单抗的起效时间可能会更长。一般情况下,推荐患者在治疗有效的情况下长期使用,直到疾病进展再更换其他治疗方案。有研究表明,PD-1/PD-L1通路具有免疫导向作用,科学家正在开发一套可以充分评估疗效的评价指标。
PD-1/PD-L1单抗的不良反应相对较少,主要包括疲乏、皮疹、肌痛、瘙痒等。极少数患者可能出现自身免疫性疾病如自身免疫性肺炎、结肠炎、肝炎、甲状腺炎等。因此,在使用PD-1/PD-L1单抗时,需要定期复查一些血液学指标以监测自身免疫性疾病的发生。
PD-1/PD-L1单抗可以与其他治疗方法联合使用,如化疗、放疗和靶向药物。Keytruda联合AC(培美曲塞+铂类)化疗方案已获得FDA批准晚期NSCLC的一线治疗,有效率55%,疾病控制率88%。Tecentriq联合考比替尼在结肠癌治疗领域也显示出了良好的疗效和耐受性。
在应用PD-1/PD-L1单抗时,需要注意预防不良反应的发生。虽然最新的疾病诊疗指南和药品说明书上没有提出需应用地塞米松或其他激素预防不良反应的发生,但国内部分医院推荐打PD-1/PD-L1单抗之前可以小剂量注射地塞米松来防止输注反应或者药物不良反应。然而,地塞米松与其他糖皮质激素具有强大的抗炎、抗内毒素、抑制免疫、抗休克及增强应激反应的作用,是免疫系统抑制剂,从原理上跟PD-1/PD-L1单抗的效果相悖。
在进行PD-1/PD-L1免疫治疗时,需要定期进行影像学检查以评估疗效。一般在用药后每4个周期(约84天)进行一次影像学检查,如有联合化疗,一般每2个周期(约42天)进行一次影像学检查。RECIST标准是实体瘤疗效评估的金标准,但分子靶向治疗和免疫治疗后的肿瘤变化与传统细胞毒药物存在很大的区别,今后irRC标准可能成为免疫治疗疗效评估新标准。
需要注意的是,免疫治疗存在假性进展现象,即部分有疗效的患者初期会表现为肿瘤的边缘模糊或稍增大,这是免疫T细胞浸润肿瘤细胞导致的肿瘤假性增大。因此,在判断病情进展时,需要正确评估,并观察患者治疗后的整体情况。
最后,PD-1/PD-L1单抗的耐药性问题也值得关注。虽然PD-1/PD-L1单抗有效的患者中有一部分疾病最终还是会进展,但复发的患者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患者用药之后效果很好,停药之后复发,但是再用PD-1抗体还是会有效;另一种是患者用药还未停止,已经消退的肿瘤又生长起来,这部分患者目前考虑可能是由于耐药性而复发,应及时考虑更换其他治疗方案。
随着免疫检查点抑制剂(ICIs)在癌症治疗中的广泛应用,越来越多的研究开始关注这些药物在特定人群中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其中,终末期肾病(ESKD)患者的使用情况备受关注。由于这类患者常常被排除在大型临床试验之外,相关数据相对匮乏。本文旨在总结当前关于ESKD患者使用ICIs的文献,并提供对报告病例和系列的汇总数据。
首先,需要明确的是,ESKD患者无需调整ICIs的剂量。根据现有的药理学信息,ICIs不是通过肾脏排泄和代谢的。因此,透析患者接受ICIs治疗的不良反应(irAE)与普通人群相似。同时,透析患者接受ICIs治疗也显示出一定的疗效。然而,需要注意的是,透析患者本身的5年生存率较低,大多数临床试验排除了这类患者。因此,需要前瞻性研究进一步评估ICIs在ESKD患者中的应用。
在对30余篇文献进行筛选和分析后,共收集了98例使用ICIs的透析患者的数据。这些患者中,80名在开始ICIs治疗前已经被诊断为ESKD,另外18名是肾移植失败的患者。最常见的癌症类型是肾细胞癌(33%)、泌尿生殖系统癌症(24%)和黑色素瘤(17%)。纳武单抗和派姆单抗是最常用的ICIs药物,分别占初始治疗的46%和32%。血液透析是报告的透析患者中最常见的透析方式,占91%。
在对这些患者的治疗结果进行分析后,发现近30%的患者出现了癌症缓解(完全和部分),26%的患者病情稳定,约36%的患者出现疾病进展。三分之一的患者死亡。尿路上皮和肾细胞癌约占所有病例的一半,约占报告死亡人数的50%。虽然无法确定地将这些结果与一般人群的结果进行比较,但这表明ICIs在ESKD患者中可能具有临床价值。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接受ICIs治疗的ESKD患者的安全性和有效性仍然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由于大多数临床试验排除了这类患者,相关数据相对匮乏。因此,需要更多的研究来确定ICIs在ESKD患者中的最佳使用方法和预期结果。
一项多中心研究对1158名接受自体移植的复发难治经典型霍奇金淋巴瘤患者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其中367名患者在自体移植后出现了疾病进展。这些患者的中位年龄为34岁,男性占192例。自体移植后的中位疾病进展时间为6个月(范围,3-13个月)。对于进展后生存期,研究结果表明中位数为114.57个月,即9.5年。10年进展后生存率为46.2%。此外,接受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治疗的患者在进展后生存率方面表现更优,而在该人群中,接受异基因移植与进展后生存率无关。
肾移植受者在免疫系统和免疫反应方面处于微妙的平衡中,养宠物可能会引入额外的免疫参与因素,导致难以预测的后果。宠物的皮毛或分泌物可能对某些人是强过敏原,肾移植受者由于免疫力低下,感染后潜伏期更短,进展迅速。狂犬病在肾移植受者中尤其危险,感染后死亡率高达100%。即使注射狂犬疫苗,肾移植受者由于服用免疫抑制剂,机体产生抗体的能力低下,疫苗的疗效也会大打折扣。
如果肾移植受者不慎被猫狗咬伤,应立即用大量肥皂水冲洗伤口,并尽早使用狂犬病血清。同时,按要求注射狂犬疫苗,并联系医生下调免疫抑制剂。控制咬人的猫狗,密切观察其是否出现异常表现或死亡,十天内无异常则狂犬病的风险较小。最后,强调肾移植术后应避免养宠物,远离猫狗,以降低感染和排斥的风险。
在进行膀胱切除术后,约50%的患者可能会出现复发或持续存在的病变。针对这种情况,后续的治疗方案可能包括化疗、同步放化疗、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或放射治疗等多种选择。
化疗可以与姑息性放疗相结合,用于治疗转移或盆腔复发的患者。对于单纯放疗的情况,它可以作为转移性或局部复发膀胱癌患者的后续治疗,特别适用于那些仅有局部复发或伴有临床症状的部分患者。
然而,对于已经接受全剂量放射治疗并且残留肿块巨大或者固定的患者,可能无法进一步切除膀胱。在这种情况下,姑息性TURBT和支持治疗可能是更合适的选择。
克罗恩病的治疗需要遵循一定的原则和方案。首先,必须对病情进行全面评估,包括检查是否存在全身或局部感染。然后,需要向患者详细解释治疗方案的效益和风险,并在充分交流后实施。治疗过程中,应根据患者对治疗的反应和对药物的耐受情况随时调整治疗方案。
目前采用的治疗方案主要有升阶梯治疗和降阶梯治疗两种。升阶梯治疗方案包括轻度、中度和重度活动期克罗恩病的治疗。轻度活动期克罗恩病可以使用5-氨基水杨酸类药物,中度活动期克罗恩病则主要使用激素作为诱导缓解治疗的一线药物,重度活动期克罗恩病需要及早采取积极有效的措施处理,可能需要手术治疗。降阶梯治疗方案是指不必经过“升阶梯治疗”阶段,直接给予更强的药物,主要包括激素联合免疫抑制剂或直接予抗TNF-α单克隆抗体(单独应用或与硫唑嘌呤联用)。
在选择治疗方案时,需要考虑患者的个体情况和预后估计。对于“病情难以控制”的患者,建议采用降阶梯治疗方案。同时,需要注意使用生物制剂的适应证和禁忌证,避免不必要的风险。
在新药不断涌现的今天,我们不应忽视经典抗风湿药物的价值。这些药物经过长时间的临床实践和科学研究,已经证明了其在治疗风湿病方面的有效性和安全性。其中,环磷酰胺(CTX)、甲氨喋呤(MTX)和雷公藤制剂等药物都有着广泛的应用和良好的疗效。
CTX作为一款免疫抑制剂,常被用于治疗重症风湿病,如系统性红斑狼疮(SLE)和ANCA相关性微小血管炎等。虽然CTX有卵巢毒性和出血性膀胱炎等副作用,但通过合理的用药方法和注意事项,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这些风险。例如,根据年龄限制CTX的最高累积剂量,避免卵巢衰竭的发生;同时,密切监测患者的尿液情况,及时发现并处理出血性膀胱炎的症状。
MTX是风湿科应用最广泛的药物之一,尤其在治疗类风湿关节炎(RA)方面有着显著的疗效。近年来,研究表明注射MTX的疗效优于口服MTX,因此在临床实践中,注射MTX已经成为RA诱导治疗阶段的首选给药方式。值得注意的是,虽然皮下注射和静脉注射具有同等的疗效,但皮下注射更为方便和经济,应被更多地推广和应用。
雷公藤制剂是中国传统医学中用于治疗风湿病的有效药物。虽然其性腺毒性可能会影响年轻患者的生育能力,但对于更年期以后的老年风湿病患者,雷公藤制剂仍然是一种可靠的治疗选择。因此,我们应该加强对雷公藤制剂的研究和推广,使其更好地服务于老年风湿病患者的健康需求。
总之,经典抗风湿药物在临床实践中仍然具有重要的地位。我们应该重视这些药物的临床研究和应用,并将其与新型药物相结合,共同推动风湿病治疗的进步和发展。
激素依赖性皮炎是一种由于长期不当使用外用皮质类固醇激素引起的皮肤炎症。这种疾病多见于面部,主要表现为局部红斑、丘疹、干燥、脱屑、萎缩、毛细血管扩张、紫癜、痤疮、色素沉着异常、酒渣鼻样皮炎等症状,并伴有明显的自觉瘙痒或灼热感。其特点是使用激素后症状好转,但停药后迅速复发甚至加重,形成对激素的“依赖”。近年来,激素依赖性皮炎的发病率呈逐年上升趋势,已成为皮肤变态反应科门诊量的3-10%。
传统的治疗方法是完全停止使用激素,对症处理,让皮肤自行恢复。然而,这个过程既漫长又痛苦。停用激素后,患者的临床体征虽然减轻,但自觉症状仍然存在。任何后续的护肤品应用都可能引起局部刺激性症状,导致所谓的“问题皮肤”。激素依赖性皮炎的发病机制尚未完全明确,且不属于传统的精神类药物依赖范畴。以往的研究认为,长期使用激素会使皮肤角质层变薄,真皮乳头萎缩,皮肤失去正常的水分屏障,引起干燥、脱屑和皲裂,而毛细血管扩张可能是皮肤萎缩的相对表现。但这无法解释皮肤的丘疹、红斑和肿胀。因此,激素依赖性皮炎的治疗和预防仍然面临许多挑战。
关于激素依赖性皮炎的治疗,需要进一步探索。一些研究表明,使用免疫调节剂如Tacrolimus软膏可以取得良好的临床疗效。Tacrolimus的作用机制涉及阻断T细胞活化、恢复TH1/TH2平衡,影响T淋巴细胞、抗原递呈细胞、噬碱性粒细胞和肥大细胞的活动。然而,这也引发了对激素依赖性皮炎发病机制的深入思考:1)是否存在T细胞免疫因素的参与?2)其组织病理学改变与皮炎、湿疹有何区别?3)是否所有激素依赖性皮炎都是“依赖”,有无类固醇激素接触过敏的可能性?
最后,需要指出的是,激素依赖性皮炎的报道在国外较为罕见,而在国内却相对常见。这一现象反映了科普宣传和正确用药指导的重要性,也是一个需要关注的社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