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六年前的一个午后,阳光洒在窗台上,我坐在诊室里,对面坐着的是***医生。我向她诉说着我的困扰,确诊过抑郁、焦虑,已经有六年了,自残行为也时有发生。幻听和记忆下降让我痛苦不堪,人群中的发言让我紧张得发抖,而偶尔的活跃又让我尽量避开与人面对面交流。
“目前还用药吗?”***医生问。
“没有了,已经两年没吃药了。”我回答。
“那这样的话还得继续服药治疗啊。”***医生的声音里透着关切。
“我现在的情况和双向越来越相似,有没有可能转病情?”我担忧地问。
“暂时克服不了和生人面对面交流很长时间。”我继续说道。
“那你从哪些方面觉得自己像双向呢?”***医生的提问让我陷入了沉思。
“上个月我还能出门工作、学习。什么事情都办得很好,也能够在人群面前说话,与家人的交流也很密切。工作连续加班了一个多星期都没累。我只感觉对未来很有希望,一切都很好。晚上睡的就算再少也不困。”我回答。
“这个月什么都不行了,我出不了门。门外汽车的喇叭声会让我发抖,每晚都会哭。”我继续说着。
“这个只能是说有双向的倾向,因为你的症状达不到躁狂的标准。”***医生分析道。
“但是我有时候会忘了为什么哭。”我补充道。
“你以后可能会转成双向吗?”我担忧地问。
“有办法制止吗?”我继续追问。
“服药啊。”***医生的回答让我有些失望。
“吃药会让我脑子混乱,什么都记不清,浑浑噩噩。”我抱怨道。
“而且看到我亲近的人去世了,我也没什么感受。”我继续说着。
“双向情感障碍的话,是必须要服药治疗的。”***医生坚定地说。
“算了医生,我还是算了吧。”我黯然说道。
“谢谢你。”我向***医生道谢。
“嗯嗯。”***医生的回答让我感到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