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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denstrom巨球蛋白血症,也称原发性巨球蛋白血症,是一种由分泌IgM M蛋白的淋巴细胞和浆细胞增生失控引起的疾病。其确切病因仍不清楚,但有家族聚集的报道。该疾病通常在65岁以上的男性中发生,占60%。诊断标准包括IgM单克隆免疫球蛋白病和10%或更高比例的克隆性淋巴细胞浸润,且这些细胞表现出浆细胞样或浆细胞分化的特征。近年来,研究发现大多数Waldenstrom巨球蛋白血症患者具有MYD88基因突变(MYD88 L265P),这被认为是相对特异的标志。临床表现包括乏力、疲劳和出血(尤其是口鼻部位),视物模糊、呼吸困难、体重下降、神经系统症状、反复感染和心衰等。相比之下,溶骨表现、肾功能不全和淀粉样变罕见。常见体征有苍白、肝脾大和淋巴结增大。视网膜出血、渗出和节段性静脉充血(“香肠”形成)也可能出现。感觉运动性周围神经病常见,而肺部受累则可能表现为弥漫性浸润和孤立性结节。实验室检查通常显示中重度正细胞正色素性贫血。血清电泳显示窄高的峰或免疫固定电泳见IgM型的致密带。IgM定量升高,80%的患者尿中可见单克隆轻链,但尿蛋白量通常不严重增高。骨髓涂片常常为低增生的,但骨髓活检为高增生的,有广泛的淋巴样细胞和浆细胞浸润。常有肥大细胞数目增加。缗钱形成显著,血沉明显增快。大约10%的病例可能伴有I型冷球蛋白血症。诊断需要结合典型症状体征、IgM型M蛋白的存在和10%或更高的骨髓淋浆细胞浸润。淋浆细胞表达CD19,CD20和CD22,而少数表达CD5和CD10。10%或更高的骨髓淋浆细胞浸润而无症状的患者考虑为冒烟型Waldenstrom巨球蛋白血症。必须排除多发性骨髓瘤、慢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和IgM型的MGUS。有时符合Waldenstrom巨球蛋白血症诊断标准但IgM蛋白低于3 g/dL者分类为淋巴浆细胞淋巴瘤伴IgM型M蛋白。然而,除了没有高粘滞血症,这些患者的临床表现、治疗和预后与IgM大于等于3 g/dL者没有差别;因此,按照目前定义看,这些患者也考虑为Waldenstrom巨球蛋白血症。如果患者无贫血、全身症状(如乏力、疲劳、盗汗或体重下降)、高粘滞血症或者严重肝脾大或淋巴结大,不应该予以治疗。未治疗过的患者至少50%应用利妥昔单抗有效。最常用的一线方案是利妥昔单抗加环磷酰胺和地塞米松(RCD)。这种方案高度有效,而且可以保持干细胞动员进行移植的能力。替代方案有:bendamustine加利妥昔单抗(BR);利妥昔单抗、硼替佐米加地塞米松;cladribine加或不加利妥昔单抗。总的来说,症状轻微患者的初始治疗应用利妥昔单抗单药治疗是很好的选择。对于症状更严重的患者(包括严重贫血和高粘滞血症),选择RCD或BR等联合化疗更好。对于复发患者,可以单用或者联合应用这些药物作为初始治疗。复发患者可以考虑行自体干细胞移植。高粘滞综合征是Waldenstrom巨球蛋白血症的并发症之一,通常出现在IgM型M蛋白水平高于5 g/dL的患者中。该综合征的典型症状包括慢性鼻衄和牙龈出血,视网膜出血常见,可能出现静脉充血形成香肠样节段和视乳头水肿。治疗高粘滞综合征通常需要进行血浆置换治疗和化疗以控制基础恶性疾病。
人体的血液细胞主要分为三大类:白细胞、红细胞和血小板。其中,白细胞又可细分为粒细胞、单核细胞和淋巴细胞等。淋巴细胞中包括T细胞和B细胞,前者是抗病毒的主要力量,后者则是免疫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B淋巴细胞在分化成熟后形成浆细胞,这些浆细胞能够产生免疫球蛋白,赋予我们对抗细菌的能力。然而,当浆细胞发生恶性变异时,就会引发多发性骨髓瘤。这种疾病是由于浆细胞的病变导致的,进而影响了免疫球蛋白的生成和功能。多发性骨髓瘤的出现标志着身体的防御机制受到了威胁,需要及时的医疗干预和治疗。
多发性骨髓瘤是一种在浆细胞中发生的恶性肿瘤。这种疾病的发生与浆细胞的发育、分化过程中产生的分子和细胞遗传学损伤密切相关。骨髓瘤细胞产生的M蛋白及其代谢途径是治疗的重要靶点。此外,骨髓瘤细胞还与骨髓微环境相互作用,促进瘤细胞的增殖和阻止其凋亡。浆细胞的发育与多发性骨髓瘤的发生、发展有着密切的联系。正常浆细胞的发育过程涉及到B细胞的成熟和迁移,免疫球蛋白重链基因的体细胞高频突变和抗体类别转换重排。这些过程都需要活化诱导的脱氨酶的参与。然而,染色体易位也可能在这个过程中发生,导致骨髓瘤的形成。与IgH基因形成易位的基因有CCND1、CCND3、FGFR3、MMSET、MAF和MAFB,它们的高表达最终导致骨髓瘤细胞的异常增殖。骨髓瘤细胞与骨髓微环境的相互关系也非常复杂。骨髓间充质细胞通过分泌细胞因子促进骨髓瘤细胞的生长,而骨髓瘤细胞则通过表达粘附分子与骨髓间充质细胞相互作用,获得生存和进展的信号。同时,骨髓瘤细胞和间充质细胞分泌VEGF,促进新生血管的形成,导致骨病的发生。这些相互作用中的关键分子是目前研究的热点,可能成为治疗的靶点。骨髓瘤干细胞的存在和演化也对疾病的治疗产生了影响。骨髓瘤干细胞具有多能干细胞因子和干细胞/前体细胞标记的表达,且在一定条件下可以相互转化。骨髓微环境可以诱导骨髓瘤细胞去分化,形成不成熟的、对凋亡耐受的干细胞。克隆内异质性增加了骨髓瘤治疗的难度,目前还没有针对骨髓瘤干细胞的特异治疗药物。
根据最新的MPN诊断标准,ET(Essential Thrombocytosis)和PreMF(Primary Myelofibrosis)在形态学上存在明显区别,这对于临床诊断和治疗具有重要意义。ET的诊断需要满足四个主要标准或前三个主要标准加上次要标准。主要标准包括血小板计数持续≥450×109/L、骨髓活检示巨核细胞系增生、不符合WHO关于PV、PMF、BCR-ABL阳性CML或MDS或其它髓系肿瘤的诊断标准以及存在JAK2V617F、CALR或MPL突变。次要标准是有克隆性标志或无反应性血小板增多的证据。相比之下,PreMF更容易发展为显性纤维化和AML转化,且PMF的“三阴性(JAK2、CALR、MPL阴性)”者预后较差。因此,正确鉴别ET和PreMF对于制定合适的治疗方案至关重要。此外,WHO 2016年更新了髓系或淋系肿瘤伴有嗜酸粒细胞增多的分子基因异常分类,新增了PDGFRA、PDGFRB、FGFR1或PCM1-JAK2基因重排。CNL的诊断标准也进行了调整,强调检测到CSF3R T618I突变或其他能够激活CSF3R的突变的重要性。肥大细胞增多症的分型也进行了更新,系统性肥大细胞增多症伴发血液克隆性非肥大细胞系疾病的名称改为血液肿瘤伴发的系统性肥大细胞增多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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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胺是多种生物反应的主要介质,包括过敏反应在内的许多生物反应都与其有关。组胺通过四种类型的受体(H1、H2、H3和H4)发挥作用。抗组胺药物主要分为两类:H1抗组胺药和H2抗组胺药。H1抗组胺药是皮肤科临床上常用的药物,广泛应用于治疗荨麻疹、特应性皮炎、肥大细胞增多症、昆虫叮咬反应等瘙痒性皮肤病。荨麻疹是H1抗组胺药的首要适应症,多项研究表明,H1抗组胺药在减轻瘙痒、减少风团的数量、大小及持续时间方面具有显著的疗效。对于慢性荨麻疹,H1抗组胺药也被证实可以有效减轻症状。同时,H1抗组胺药在治疗其他瘙痒性皮肤病如特应性皮炎、肥大细胞增多症、昆虫叮咬反应等方面也显示出一定的疗效。第二代H1抗组胺药相比第一代药物,具有副作用更少、药代动力学更好的优点。目前市场上常见的第二代H1抗组胺药包括氯雷他定、西替利嗪、非索非那定等。这些药物在治疗瘙痒性皮肤病方面的疗效相差无几,但需要注意的是,个体差异可能会影响药物的选择和使用效果。总的来说,抗组胺药物在皮肤科的应用具有广泛的临床意义。然而,在使用这些药物时,仍需注意其可能的副作用和与其他药物的相互作用。因此,在选择和使用抗组胺药物时,应根据具体的病情和个体差异进行合理的选择和调整。
包皮龟头炎是男性常见的一种生殖器炎症,主要由包皮过长、包皮垢积聚、局部不洁等因素引起。该病可分为多种类型,包括细菌性、念珠菌性、滴虫性和浆细胞性等。细菌性包皮龟头炎的症状包括阴茎头瘙痒、灼热和疼痛,局部充血肿胀,严重者可出现糜烂和渗出粘性液体。念珠菌性包皮龟头炎常见于老年和糖尿病患者,表现为红斑、光滑表面、边缘轻度脱屑、星状分布的小丘疹或小脓泡。滴虫性包皮龟头炎表现为轻度糜烂,可能伴随尿道炎,开始时龟头部位出现丘疹和红斑,随后形成小水泡,最终溃烂。浆细胞性包皮龟头炎常见于中年男性,表现为局限性暗红斑块,表面光滑、潮湿,不易形成溃疡,表皮细胞增生,真皮中有大量浆细胞。包皮龟头炎的症状因病因不同而异,但都会给患者带来不适。男性应重视生殖器卫生,预防包皮龟头炎的发生。
本文旨在提供关于多发性骨髓瘤的最新诊断和治疗指南。多发性骨髓瘤是一种恶性血液系统疾病,特点是骨髓中浆细胞异常增殖,产生大量单克隆免疫球蛋白。以下是我们对该疾病的理解和推荐的诊断及治疗方法。诊断多发性骨髓瘤的诊断需要结合临床表现、实验室检查和影像学检查。主要的诊断标准包括:存在单克隆免疫球蛋白(M蛋白)骨髓中浆细胞占比超过10%有多发性骨髓瘤相关的器官或组织损害(如贫血、肾功能不全、骨骼损害等)治疗多发性骨髓瘤的治疗主要包括化疗、靶向治疗、免疫调节治疗和造血干细胞移植等。具体的治疗方案应根据患者的年龄、健康状况、疾病分期和其他因素来确定。近年来,新型药物的出现为多发性骨髓瘤的治疗带来了新的希望。总结多发性骨髓瘤是一种复杂的疾病,需要综合考虑多种因素进行诊断和治疗。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和新型药物的不断涌现,我们对该疾病的理解和治疗方法也在不断更新和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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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发性骨髓瘤是一种恶性肿瘤,源于浆细胞的异常增生。由于其早期症状不明显且多样化,常被误诊为其他疾病。近年来,该病的发病率逐渐上升,男性患者比女性多1.6倍,且大多数患者在40岁以上。根据文献报道,多发性骨髓瘤的误诊率高达55%-78%。误诊的原因可以从主客观两方面考虑。客观原因包括:首发症状多样且初期表现不明显,导致患者往往在骨科就医而被误诊为骨科疾病;骨髓瘤细胞分布不均匀,需要进行多次、多部位的骨髓穿刺才能明确诊断,增加了临床上诊断的难度。主观原因则包括:医生对该病的认识不足,容易忽视和遗忘;医生仅局限于疼痛的表现症状,没有进行更具体的问诊和体格检查;医生对实验室检查结果的分析不足等。为了避免误诊,临床医生需要加强对多发性骨髓瘤的认识,详细耐心地询问病史,认真仔细地进行体格检查,充分合理地分析实验数据,并辅以影像学等其他检查结果。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诊治多发性骨髓瘤,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和生存期限。
肥大细胞增多症(SM)是一种以肥大细胞在单个或多个器官异常浸润为特征的疾病。这种病症可以发生在任何年龄段,流行率尚不明确。轻微的病例可能无明显临床症状,而严重的病例则具有高度侵袭性,预后较差。症状主要由肥大细胞释放介质和/或肿瘤性肥大细胞在各个器官的浸润引起。SM的异质性非常明显,从可以自发消退的皮肤病变到伴有多器官衰竭和短暂生存期的高度侵袭性肿瘤。根据疾病特征,SM可分为六种类型:皮肤肥大细胞增多症(CM)、惰性全身性肥大细胞增多症(ISM)、冒烟型全身性肥大细胞增多症(SSM)、系统性肥大细胞增多症伴发血液肿瘤(SM-AHN)、侵袭性系统性肥大细胞增多症(ASM)和肥大细胞白血病(MCL)以及肥大细胞肉瘤(MCS)。前三种类型的SM预后较好,预期寿命正常,治疗主要集中在过敏预防、症状控制和骨质疏松治疗上。然而,后四种类型的SM可能导致血液系统的改变,预后较差,需要积极治疗,可能包括血液科专家的参与。对于伴发血液肿瘤的SM,治疗应针对血液肿瘤的治疗方案。如果存在侵袭性疾病,例如慢性粒单核细胞、急性髓系白血病或复发/难治性晚期SM,可能需要考虑异基因干细胞移植。针对伴有KIT基因突变的SM-AHN患者,NCCN指南推荐使用伊马替尼、米哚妥林、克拉屈滨或干扰素-α作为靶向治疗药物。但是,在某些情况下,患者可能无法获得这些药物,治疗形式仍然较为严峻。对于老年、体能状况较差、难治的SM-AHN患者,索拉菲尼联合芦可替尼和去甲基化药物的应用取得了较好的疗效,预计中位生存时间可达36个月以上。总之,晚期SM患者通常需要降低肥大细胞负荷的治疗方法来改善器官功能障碍。小分子抑制剂伊马替尼和米哚妥林对一部分患者的反应率很高,但另一部分患者则需要针对血液系统肿瘤,尤其是髓系肿瘤的治疗。对于存在侵袭性疾病的患者,异基因干细胞移植可能是必要的。然而,对于没有供者和体能较差的患者,索拉菲尼联合芦可替尼和去甲基化药物将是延长生存期、提高生活质量的较佳选择。
肝癌微环境的特征在原发性和继发性肝癌中有所不同。B细胞作为免疫浸润细胞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肝细胞癌(HCC)和结直肠癌肝转移(CRLM)微环境中发挥着重要的调节作用。中山大学彭穗和邝栋明的研究表明,B细胞在HCC和CRLM中呈现出不同的发育轨迹。单细胞分析显示,IgG+浆细胞在HCC中优先富集,而IgA+浆细胞在CRLM中优先富集。机制上,HCC中的IgG+浆细胞通过CXCR3-CXCL10轴被肿瘤相关巨噬细胞招募,促进巨噬细胞的形成;而CRLM中的IgA+浆细胞通过CCR10-CCL28信号被转移肿瘤细胞招募,影响粒细胞髓源性抑制细胞并抑制抗肿瘤免疫。临床上,HCC中IgG+浆细胞和巨噬细胞浸润增加与更差的生存相关,CRLM中瘤内IgA+浆细胞和中性粒细胞增加提示预后不良。该研究揭示了HCC和CRLM中血浆和髓系细胞介导的免疫抑制,提供了一种可能的免疫治疗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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