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称:
遵义市遵义精神病院是遵义市建院早、规模大、环境理想的,集精神病医疗、预防为一体的专科医院。医院始建于1958年,至今已近50年的历史,位于遵义县距县城3公里,占地面积4万多平方米,建筑面积2万多平方米,绿化面积2万多平方米。目前医院有在职职工120多人,中高级技术编制共为8名,设两大病区、两个检查科室、七个行政职能科室,床位150多张。医院在加强对现代精神医学知识学习的基础上,不断对精神病治疗进行总结,形成了将药物、心理、娱乐、康复融为一体的有效疗法,医院年收治病人2万多人次,治愈率为95%以上,得到了患者的好评。遵义市遵义精神病院为了使自己事业取得更大发展,勇于抢抓机遇,于2002年争取到百万国债投资,修建遵义精神病康复中心。目前“康复中心”建设已完成,它的建设融入了环保、节能、人性化等现代化理念,配置了中央空调、太阳能供水系统,预计2007年全面启用。数十年来,医院始终承担全市的精神病治疗任务,医院坚持以人为本的服务宗旨,将人性化理念贯穿于医院整个管理中,实施全程优质服务,建设积极健康的医院文化,促进了医院的快速稳步发展,截止目前,医院已多次被评为省市民政福利先进单位,98年被评为全省二级福利单位。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遵义市精神病院的全体员工在现任医院领导班子的正确领导下,正用辛勤的汗水,无悔的人生,诠释着白衣天使神圣的使命,精心描绘着遵义市精神病院新世纪的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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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的妈妈患上了乳腺癌,大学室友患上了乳腺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会经常出现这样的患者。是的,乳腺癌以非常快的速度在增长,全球每年的新发病例已经位居女性恶性肿瘤的首位。
文胸与乳腺癌究竟有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乳腺癌主要和激素有关
胸罩变成了“凶罩”,这样的论断一直的传播,在微信上,很多人在说,有钢托的文胸,会阻止淋巴液流向腋下的某个区域,而胸部的细菌和其他废物通常在那里清除,于是乳腺癌发生了。
还有人佐证说,中国女性这些年为什么乳腺癌高发?上个世纪50年代之前,很少人带胸罩,所以以前发病率很低,现在的女性,整天戴胸罩,才出现了这个问题。也有人继续“联想”,非洲女性就很少得乳腺癌,就是因为他们不戴文胸。难道乳腺癌高发,是因为这么多年在穿胸罩?
对此,江苏省人民医院副院长、江苏省妇幼保健院院长、江苏省人民医院乳腺疾病诊疗中心主任、著名乳腺外科专家王水教授说,这种说法是不成立的。正因为网上有太多类似的流言,早在 1991 年曾经也有过佩戴文胸与乳腺癌关系的研究,当时得出的结论是不戴文胸的女性患乳腺癌的较少,但这种差别在统计学上差异性不大,也就是说,这种假设不成立。后来,研究人员分析结果时考虑,可能是因为那些女性较瘦,而众所周知,肥胖是导致乳腺癌的风险因素。
近期,又有专家研究,文胸与任何一种乳腺癌的发病都没有关系,乳腺癌的发病和体内激素异常有关系。
胸罩佩戴不好,会有怎样的弊端?
胸罩佩戴不当会诱发皮炎
乳腺增生、乳腺癌和佩戴文胸其实没有太大关系。不过,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普外科胡浩霖主治医师认为,胸罩佩戴不当会诱发皮炎。如果胸罩佩戴不当,的确会引起一些不适,比如过紧过窄的文胸会导致皮肤瘙痒,甚至是接触性皮炎。医院的皮肤科会收到因为文胸佩戴不当导致的皮炎女孩。16岁的小丽(化名)最近跟同学一起逛街时,看到内衣店里款式漂亮、“效果显著”的加厚钢圈文胸,忍不住就买了几件。但是没穿几天,胸部老是痒痒的。于是,妈妈带着小丽来到中大医院皮肤科看看。结果是皮炎。
乳腺癌和大胸有关系吗?
乳腺癌面前,大胸小胸是平等的
现实生活中,一些“太平公主”很得意,总觉得自己得乳腺疾病的风险较小,得乳腺癌的机会就更少了。对此,江苏省人民医院肿瘤科主任医师殷咏梅教授认为,这种说法是错误的,乳腺癌面前,大胸小胸是平等的。
乳房大小和乳腺癌是没有关系的,因为乳腺是由二十到二十五个小叶组成的,而乳腺癌就是在这些小叶的腺上皮上长的肿瘤,乳房大是因为有脂肪和纤维集体组织。乳房大得乳腺癌的机会更多,这是不科学的。
什么人才是乳腺癌的高发人群?
45-55岁的高压人群、高龄未育族
中大医院自2003年启用江苏省第一台全数字化平板乳腺机以来,目前已接诊乳腺检查者约10万例,其中发现乳腺癌5千例,统计显示其年龄分布特征符合年轻化特点,高发年龄段主要分布在45-55岁。
王水教授说,国外曾经对未婚未育的女性与正常生育女性做过比较,发现未婚未育的女性患上乳腺癌的几率是正常人的2-3倍,有明显增加的趋势。专家指出,其实,乳腺癌变多,和很多因素有关系,现在营养好了,女性的乳房发育提前了,但结婚的年龄普遍在推迟。结婚后,很多女性为了保持身材不愿生育,做丁克族。有的女性虽然生了孩子,却不愿意哺乳,或者只哺乳一两个月就算完事。这其实都“助长”了乳腺癌发生。另外,压力大的白领人群也是乳腺癌的高发人群。
穿胸罩的几个细节要注意
1、肩带过细或导致肩背疼痛
对年轻女性来说,佩戴较细肩带式的胸罩,会显得窈窕健康,但很多人并不知道,胸罩穿不对还会伤颈椎。胸罩带过紧、过细可压迫颈部肌肉、血管、神经,使其受累,可诱发颈椎病,产生上肢麻木、颈部酸痛、头晕、恶心等症状。
2、合体舒适最重要
医生提醒,胸罩的主要作用是支撑和保护乳房,在选购和佩戴时一定要以合体、舒适为原则,选择内里最好是纯棉的胸罩,易吸汗。如果清洗文胸的方法比较好,用中性的洗衣液,不伤害它的纤维,不放在阳光下暴晒。
3、戴胸罩时间最好不要超过8小时
戴胸罩的时间最好不要超过8个小时,一般情况下下班回到家后,要尽量释放胸部,尤其是晚上睡觉,一定要解下胸罩,保证淋巴液的正常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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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李颖,北京妇产医院,生殖医学中心,副主任医师,讲师 , 女性不孕症的诊断处理方案和辅助生殖技术的实施;生殖内分泌疾病的诊治;复发性流产的诊断和处理。擅长个体化超促排卵方案的制定;辅助生育技术治疗不孕不育症。
急性肾损伤(AKI)是指发生在数小时或数天内的肾功能突然下降。它是住院患者的常见并发症,与死亡率增加、住院时间延长和其他不良后果有关。目前已经成为一个全球性的公共卫生问题,成人发病率约为11.6%-18.3%,儿童发病率为19.6%-26.9%。接触具有肾毒性的药物是医源性AKI的常见原因,占儿童AKI总发病率的很大一部分。避免不当使用有肾毒性的药物是预防儿童医源性AKI的重要方式。
今天要说的布洛芬是一种非甾体抗炎药(NSAID),是环氧合酶的非选择性阻滞剂。它经常用于儿童疾病,包括发热、术后疼痛、肿瘤和炎症性疾病,如儿童特发性关节炎和川崎病。作为环氧合酶活性的阻滞剂,布洛芬抑制前列腺素的合成,导致血管收缩,肾小球前阻力增加,肾脏减少。14作为环氧合酶活性的阻滞剂,布洛芬抑制前列腺素的合成,导致血管收缩,肾小球前阻力增加,肾灌注减少,肾前AKI风险增加。之前的一项研究显示,使用非甾体抗炎药与中国儿童发生AKI的风险增加63%相关,占医源性AKI总风险的11%。
虽然布洛芬是世界上最常用的非甾体抗炎药,但很少有大型研究专门研究布洛芬与儿童医源性AKI之间的关系。此外,这些研究通常受到样本量小和报告结果不一致的限制。本文中的数据是建立在一个中国住院儿童的大型回顾性队列上,本队列研究了布洛芬的使用与医院获得性AKI风险之间的关联。
研究对象为2013年1月1日至2015年12月31日期间在中国25个三级医疗中心的1所住院的3044023例患者,最终选取了50240名患者纳入研究对象(图1)。
图1(图片来源于文献资料)
研究数据
图2总结了使用布洛芬分层的研究中儿童的人口学和临床特征。与非服药者相比,布洛芬服药者倾向于更年轻(平均[SD]年龄5.1[5.3]岁vs 4.2[3.9]岁),基线SCr水平更高(中位[IQR], 29 [21-41] μmol/L vs 31 [23-42] μmol/L);较长的LOS(中位[IQR], 14[10-21]天vs 18[12-29]天);呼吸道感染(13309 [29.7%]vs 2262[40.9%])、肿瘤(4783 [10.7%]vs 857[15.5%])和脓毒症(2295 [5.1%]vs 734[13.3%])的发生率更高;对重症监护的需求更大(4373例[9.7%]vs 851例[15.4%]);住院死亡率也更高(288 [0.6%]vs 134[2.4%])。利尿剂和质子泵抑制剂是最常见的伴随药物。在5526名布洛芬使用者中,检测到427例医院获得性AKI事件(7.7%),发生事件的中位时间(IQR)为9(6-14)天。
图2(图片来源于文献资料)
使用布洛芬与医院获得性AKI风险显著增加相关(风险比[HR], 1.23;95% CI, 1.14-1.34)。各亚组的关联分析结果见图3。布洛芬在年龄较大的儿童(>10岁;调整后的HR,1.64;95% CI, 1.32-2.05),伴有CKD(调整后的HR, 2.31;95% CI, 1.73-3.10),以及需要重症监护的患者(调整后的HR, 1.47;95%可信区间,1.24 -1.75)。
图3(图片来源于文献资料)
在布洛芬使用者中,布洛芬累积剂量的中位数(IQR)为12.13(5.59-32.36)mg/kg体重。AKI患儿布洛芬累积剂量较高,中位数为13.45(6.02-44.10)mg/kg,非AKI患儿12.02(5.55-31.15)mg/kg。剂量-反应曲线表明布洛芬暴露与AKI风险呈正相关,呈线性关系(图4)。
图4(图片来源于文献资料)
在第一次敏感性分析中,所有3种倾向得分匹配方法都产生了布洛芬使用者和非使用者的均衡配对,对于所有考虑的协变量,绝对标准化平均差值小于0.1(最大值为0.07)。第二种匹配方法产生了最多的匹配对,在随后的倾向得分匹配分析中使用了第二种匹配方法。在5240个倾向得分匹配的配对中,布洛芬的使用与医院获得性急性心肌梗死的风险显著增加相关。
在第二个敏感性分析中,使用Prock标准30来检测医院获得性AKI,该标准在识别真实AKI方面比KDIGO标准更准确。在这项分析中,观察到布洛芬对医院获得性AKI的影响更大(HR,1.38;95%CI,1.24-1.54)。
数据分析
在这项第一个针对中国儿童的大型、多中心、回顾性队列研究中,布洛芬在中国住院儿童中很常见,在调整混杂因素后,与医院获得性急性心肌梗死的风险显著增加相关。这种联系似乎是剂量依赖性的。在本研究的50420名儿童中,住院期间医院获得性AKI的发生率为6.9%,低于以往报道的发生率。这一差异可能与儿童的特征不同有关,如LOS、疾病严重程度、SCR检测频率和AKI检测方法。例如,研究人群来自所有住院儿童,医院获得性AKI的发病率预计将低于儿科重症监护的发病率。此外,研究人员还排除了社区获得性AKI(包括发生在住院前3天的AKI),并且没有尿量的计量数据,因此本研究可能低估了AKI的发病率。
在调整混杂因素后,布洛芬的使用与儿科医院获得性AKI风险增加23%相关(HR,1.23)。这种关联在倾向性得分匹配分析中以及在使用Prock标准检测儿童AKI的分析中被明确地观察到。在这项研究中,布洛芬对pROCK定义的AKI的估计HR大于KDIGO定义的AKI的估计HR(1.38比1.23)。与以前的研究结果一致,即KDIGO标准更容易将儿童中的虚假AKI归类为真AKI,从而冲淡了布洛芬使用的估计效果。
在研究人群中,患有CKD的儿童与没有CKD的儿童相比,使用布洛芬的风险更大(HR,2.31[95%CI,1.73-3.10]vs 1.19[95%CI,1.09-1.29]),需要重症监护的儿童比没有CKD的儿童(HR,1.47[95%CI,1.24-1.75]vs 1.18[95%CI,1.07-1.29]),或者年龄较大的与年轻的(>10岁或>1-10岁对1个月-1岁)(HR,1.47[95%CI,1.24-1.75]vs 1.18[95%CI,1.07-1.29])(。1.64[95%CI,1.32~2.05];HR,1.36[95%CI,1.23-1.51]vs 0.99[95%CI,0.86-1.13])。这些相互作用的确切机制尚不清楚。患有CKD的儿童体内药物浓度可能升高,而且发生AKI的危险因素较多的儿童可能更容易受到布洛芬潜在的肾毒性作用的影响。一项研究表明,在合并症较多的患者中使用布洛芬更有可能与AKI相关。在另一份报告中,与单独使用这两种药物相比,在儿童中联合使用布洛芬和对乙酰氨基酚与AKI的风险显著增加。然而,研究数据中没有发现布洛芬与其他类别药物的使用存在显著的交互作用,包括血管紧张素转换酶抑制剂和血管紧张素-II受体阻滞剂、利尿剂、质子泵抑制剂、其他非甾体抗炎药和造影剂。但是合理使用布洛芬和密切监测儿童肾功能是必要的。
总结
目前布洛芬被广泛使用于我国各级医疗机构中,对于中国儿童,特别是患有CKD或需要重症监护的儿童有较大影响,发生医源性AKI的风险显著增加,风险的大小与剂量大小呈现正比例。综合这些发现来看,布洛芬的长期应用应合理控制适应症和剂量,并密切监测儿童的肾功能。
参考文献:
1.Licong Su, MD; Yanqin Li,Association of Ibuprofen Prescription With Acute Kidney Injury Among Hospitalized Children in China 2021;4(3):e210775. doi:10.1001/jamanetworkopen.2021.0775
2. Uber AM, Sutherland SM. Acute kidney injury in hospitalized children: consequences and outcomes.PediatrNephrol. 2020;35(2):213-220. doi:10.1007/s00467-018-412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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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李亮,湖北中医药大学博士,研究生期间主要从事于中医药慢性肾脏疾病防治的研究,已参与发表SCI论文3篇,中文核心期刊论文2篇,参与编写出版著作1部。
动脉硬化性心血管疾病(ASCVD)仍然是导致慢性肾脏病(CKD)患者发病和死亡的一个重要因素。然而,对于降脂治疗的作用仍存在争议,尤其是在透析患者中。在尚未进行透析的CKD患者中,有临床试验证据表明,可以使用他汀类药物±依折麦布来减少ASCVD事件。新型降胆固醇药物已被引入高脂血症的管理,以减少ASCVD事件,但这些疗法尚未在CKD人群中进行检验。下文总结了CKD患者高脂血症管理中存在的一些争议。
争议1 :有证据支持将他汀类药物用于CKD患者冠心病的一级预防(即既往无冠心病病史的患者),但最严重的CKD患者(透析患者)似乎未能从中获益。
在非透析CKD患者中使用他汀类药物进行一级预防的证据来自于回顾性分析或对随机对照试验(RCT)的事后分析。对于血液透析人群,包括心脏和肾脏保护研究(SHARP)试验在内的三项RCT已经完成,有助于指导降胆固醇治疗的一级预防。
JUPITER试验在二次分析中考察了瑞舒伐他汀对中度CKD患者(平均eGFR水平为 56mL/min/1.73m2)的疗效。结果显示,瑞舒伐他汀与安慰剂相比,CKD患者中主要终点的发生率降低和无CKD者相似(主要终点减少45%,心肌梗死减少60%,全因死亡率减少44%),但CKD患者的总体事件发生率高于无CKD者(分别为1.51 vs 0.95/100人年)。
Tonelli 等人对普伐他汀的三项 RCT 的受试者数据进行了分析,研究了普伐他汀治疗对基线为轻至中度CKD 患者的 ASCVD 结局的影响。与JUPITER的二级分析类似,对普伐他汀的评估中,显示出了 他汀治疗对ASCVD结局的有益影响,所有主要不良心血管事件减少了23%,全因死亡率减少14%。
在最广泛的CKD患者中进行的降胆固醇疗法的里程碑试验是SHARP研究。这项大型研究 纳入了9270名患者,考察了辛伐他汀和依折麦布联合治疗对ASCVD事件发生率的影响。在CKD患者中,主要是3-5期CKD患者,辛伐他汀和依折麦布的联合治疗降低了非致死性心肌梗死(MI)、缺血性卒中的发生率。然而, 对于在接受透析的患者亚组(N=3023),动脉粥样硬化事件的减少没有达到统计学意义。
对于血液透析人群,既往有两项RCT表明他汀药物用于一级预防没有益处。胆固醇治疗试验者合作组织最近对多个他汀类药物一级预防研究进行了荟萃分析,专门针对这些试验中的CKD患者,这项分析证实了 他汀对未进行透析的CKD患者的一级预防有益处。
争议2:CKD患者(不包括透析患者)的冠心病一级预防,最佳药物治疗是单独用他汀类药物还是他汀类药物+依折麦布?
SHARP试验提出了一个关于CKD患者降脂治疗的重要问题。该研究是使用他汀和依折麦布联合治疗与安慰剂进行比较,没有同时对比他汀类药物的单药治疗。SHARP试验的研究者认为,是由于CKD患者使用高剂量他汀类药物存在不良事件的风险。Bangalore等人进行的荟萃分析表明, CKD患者使用高剂量他汀类药物,不良事件风险会升高。
然而,最近Stanifer等人对IMPROVE-IT试验进行了事后分析,在已知有心血管疾病的患者中对比了依折麦布+他汀与单独使用他汀,以了解CKD患者是否有获益。研究者发现,依折麦布10mg+辛伐他汀40mg治疗比单独使用辛伐他汀40mg治疗的益处,在eGFR最低(<45ml/min/1.73m2)的患者中最为明显。因此, 在CKD患者的一级和二级预防中,单用他汀是否足够,或者是否需要加用依折麦布来实现他汀对心血管的有益作用,还有待观察。
争议3:靶向非LDL的治疗药物(如贝特类或烟酸)是否有助于CKD患者降低心血管风险?
高甘油三酯血症是CKD患者的一个常见表现。在CKD人群中,降低甘油三酯的治疗也被大量评估过,特别是贝特类药物。Jun等对现有的临床试验进行了荟萃分析,探讨了贝特类治疗对ASCVD结局的影响,结果显示, 在eGFR为30-60 mL/min/1.73m2的患者中,贝特类治疗可以减少心血管事件发生率和死亡率,贝特类治疗没有明显增加不良事件的风险。
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水平(HDL-C)水平低在CKD患者中也很常见。一项大型注册登记研究的分析(n=38,377)显示,非透析CKD患者的HDL-C水平<40mg/dL与较高的心血管死亡、非心血管死亡(癌症和非癌症死亡)和全因死亡风险有关。然而,这些关联并不意味着因果关系。
炎症是ASCVD发生和进展的一个重要因素,他汀/依折麦布治疗在调节炎症方面的作用,也有研究在CKD人群中进行了探讨。Storey等人在SHARP试验中研究了C-反应蛋白(CRP)与血管事件的关系。这项事后分析发现,在2.5年的随访中,CRP每增加3倍,主要血管事件的发生率就会增加28%。他汀/依折麦布治疗确实导致CRP水平降低。然而,作者提醒说,CRP也与非血管事件有关,因此削弱了炎症与主要血管事件有因果关系的证据。新的药物在CKD/ESRD患者的炎症和ASCVD方面的作用需要在未来的试验中进行探索。
争议4:他汀类或贝特类药物对CKD患者有非心血管获益吗?
降脂治疗不仅与CKD患者的心血管风险改善有关,现有的证据还表明,使用他汀类药物或贝特类药物可能有利于 保护肾功能。尽管使用大剂量他汀类药物偶尔会有早期(使用后的头120天)的急性肾脏损伤风险,但RCT和回顾性研究表明,使用他汀类药物可降低肾功能丧失率,有两项荟萃分析也显示会减少蛋白尿,然而,他汀类药物在减少肾功能衰退方面的作用在荟萃分析中并没有一致的发现。
SHARP试验是迄今为止研究他汀类药物治疗(+依折麦布)在整个CKD/ESRD范围内减少ASCVD事件作用的最大试验。该试验在 5 年的随访中没有证据表明他汀+依折麦布治疗具有肾脏保护作用,对其中一些亚组人群还会持续进行更长时间的随访,拭目以待后续的结果。
参考文献:
Cardiovasc Drugs Ther. 2021 Jun;35(3):479-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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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山水,医学博士、副教授。研究疾病领域为老年疾病及常见慢病,已在国内外医学期刊发表署名论文80余篇。
经常有患者在门诊问我,自从生完孩子以后,腰一直都很痛,在我剖腹产的时候,麻醉医师在我腰部打了一针,是不是麻醉医师把我的腰给打坏了?
在这里,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大家,产后腰痛跟麻醉医生打麻醉一点关系都没有!
生孩子时打的麻醉叫“腰麻”,专业术语叫“硬膜外麻醉”,一般是在两个腰椎棘突间的韧带打一针,穿到腰部神经表面,再打入麻醉药!因为穿刺针非常的细,不会对我们的腰椎结构产生破坏,因此“腰麻”不是产后腰痛的罪魁祸首!
那生完孩子后为什么会出现腰痛?原因比较多,我分析主要是以下3点:
1、10月怀胎,腰部承受更大的应力,导致腰骶部肌肉持续紧张,会产生腰肌劳损,这一点大家都能想得到!
2、此外,在怀孕期间,孕妇体内的雌激素、孕激素水平会发生变化,它们的变化会使全身韧带处于松弛状态,尤其是骨盆韧带的松弛,有利于分娩。但是它们也会导致腰部韧带(尤其是防止腰椎间盘突出的后纵韧带)松弛,使腰椎间盘容易突出,从而出现产后腰痛。
3、在生完孩子后,产妇喂奶姿势的不正确、抱孩子反复弯腰也会导致腰痛的加重。
那么如何解决产后腰痛呢?患者可以产后适当锻炼腰背部肌肉,保持喂奶姿势的正确(可参考我在好大夫写的文章:颈部及腰背肌锻炼(小燕飞和五点支撑)。
如果疼痛还是不缓解,而且没有母乳喂养,可以考虑吃点消炎止痛药,如果还在母乳喂养,尽量不要吃药,可以去正规的中医推拿科、康复理疗科做一些物理治疗等。
接受强化骨髓抑制化疗的儿童和青少年癌症患者,以及接受造血干细胞移植(HSCT)的儿童患者,侵袭性真菌病(IFD)的发生风险增加,在这些患者中,念珠菌和曲霉菌感染最常见。侵袭性真菌病会造成癌症治疗延迟以及治疗相关死亡风险增加。系统性抗真菌预防是降低侵袭性真菌病发生风险的有效途径。
近日,国外肿瘤科相关专家小组制定了系统性抗真菌预防治疗的临床指南,针对的目标患者是正在接受化疗的儿童和青少年癌症患者(0-18岁),或者接受造血干细胞移植的儿童和青少年。
建议1
正在接受治疗的急性髓系白血病儿童和青少年,预计会有持续性的显著中性粒细胞减少,应接受系统性抗真菌预防。基于证据发现,侵袭性真菌病(IFD)发生风险较高的患者,系统性抗真菌预防的益处更大。
建议2
对于IFD发生风险高的新诊断和复发性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儿童和青少年,可考虑进行系统性抗真菌预防。
建议理由:
儿童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的IFD发生风险受到治疗方案和治疗阶段的影响,也受到疾病缓解状态、化疗相关中性粒细胞减少、糖皮质激素剂量和给药时间的影响。专家组认为可能存在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的儿童患者亚组,这一亚组更能受益于系统性抗真菌预防。然而,专家组无法确定不同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人群的IFD基线发病率数据,从而无法得出更具体的建议。专家组同时认为,高风险的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患者的治疗策略正在发生改变,例如,免疫疗法正在被越来越多地使用,与传统的骨髓抑制化疗相比,免疫疗法相关的IFD发生风险可能更低。
建议3
对于IFD风险低的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儿童和青少年,不建议常规进行系统性抗真菌预防。
建议理由:
对于患有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的儿童和青少年,可以根据以下情况推断IFD是否为低风险:无相关风险因素(如持续性中性粒细胞减少,长期使用糖皮质激素等),不同治疗方案和治疗阶段观察到的IFD发生率。举个例子,这类患者可能包括正在接受维持化疗的儿童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患者。
建议4
对于IFD风险低的儿童和青少年癌症患者,如大多数的淋巴瘤和实体瘤儿童患者,不应常规进行系统性抗真菌预防。
建议理由:
在IFD发生风险低的儿童患者中,系统性抗真菌预防的益处很小,而且副作用、费用和治疗不便等风险超过了益处。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不应常规进行系统性抗真菌预防。需要强调的是,某些淋巴瘤和实体瘤患者是IFD高风险患者,如 晚期Burkitt淋巴瘤和一些脑瘤婴儿患者。因此,在决定哪些人群应进行抗真菌预防时,必须考虑到患者和治疗的个性化危险因素,而不能仅依靠是哪一种疾病。
建议5
接受异体HSCT的儿童和青少年,以及因为移植物抗宿主病(GVHD) 采用全身免疫抑制治疗的儿童和青少年,应进行系统性抗真菌预防。
建议理由:
专家组认为,异体HSCT植入前和GVHD全身免疫抑制治疗期间,是两个不同的时期,IFD的风险都会增加。证据显示,采用系统性抗真菌预防, HSCT受者的IFD风险降低获益要大于化疗患者。亚组分析显示,在HSCT受者中,抗真菌预防可显著降低真菌感染相关死亡率。不过要注意的是,成人患者的数据比较清楚,但由于移植方法不同,这些证据可能不太适用于儿科患者。
建议6
在接受自体HSCT的儿童和青少年患者中,不应常规进行系统性抗真菌预防。基于证据可以推断出自体HSCT的IFD风险较低,因此,不建议对这一人群进行系统性抗真菌预防。
建议7
如果有必要进行系统性抗真菌预防,应使用针对霉菌的活性药物。
建议理由:
试验显示,霉菌活性药物相比氟康唑,显著降低IFD和霉菌感染的发生,并降低真菌感染相关死亡率,虽然霉菌活性药物的副作用更多,但专家组认为益处大于副作用风险。在霉菌风险足够低的情况下,氟康唑可能是一种合适的预防选择。
建议8
在选择霉菌活性药物时,可以选择棘白菌素类或针对霉菌的唑类抗真菌药。
建议理由:
对于13岁以下的儿童,建议使用 棘白菌素、伏立康唑或伊曲康唑,可基于疗效、不良反应和儿科用药信息来选择。在所有药物都可用的情况下,根据副作用特征,棘白菌素或伏立康唑更优,当这两类药物都不可用时,可以使用伊曲康唑。泊沙康唑也可用于13岁及以上的患者。使用唑类抗真菌药时,应同时对治疗药物进行监测。
建议9
不要常规使用两性霉素作为系统性抗真菌预防药物。研究显示,两性霉素在降低IFD发生风险方面,疗效不如氟康唑,而且会产生更多的不良反应。此外,两性霉素的不同给药方式(每日 vs非每日),疗效也没有差异。
建议10
如果有必要进行系统性抗真菌预防,可考虑在严重中性粒细胞减少期间(或预期发生时)给药。对于异体HSCT受者,可考虑在GVHD全身免疫抑制治疗期间给药。
总结
系统性抗真菌预防非常重要,因为IFD会对儿童癌症患者和HSCT受者产生很多不利影响。如果有必要进行系统性抗真菌预防,专家组建议使用霉菌活性药物(棘白菌素类或针对霉菌的唑类)。在选择药物时,必须考虑到当地真菌流行情况、药物不良反应、药物相互作用等。如果上述药物都可用,棘白菌素在副作用和肝毒性方面可能更有优势。但是当考虑到口服和方便性时,唑类药物更受欢迎。
参考文献:
J Clin Oncol. 2020;38(27):3205-3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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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卢秀玲,毕业自北京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曾在某知名医学网站担任医学总编辑,负责过肿瘤、心血管、内分泌等多个频道的内容产出。
随着过去10年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在临床上的成功,人们对癌症的免疫疗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的重要性不言而喻,2018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获奖就授予了研究CTLA-4的James Allison教授和研究PD-1的Tasuku Honjo教授。
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对黑色素瘤,非小细胞肺癌,头颈部鳞状细胞癌,肾细胞癌,霍奇金淋巴瘤,尿路上皮癌,胃癌,原发性纵隔B细胞淋巴瘤,默克尔细胞癌,肝细胞癌和宫颈癌都有效。然而,即使在免疫应答型的肿瘤中,大多数患者也没有持久的疾病缓解能力。对于许多肿瘤类型,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单药治疗无效。因此,可预测免疫疗法和联合疗法效果的生物学标志物引起了众多研究者的兴趣。
近日,著名医学期刊《Lancet》刊登了一篇综述,总结了免疫治疗与化疗、靶向治疗、放射治疗和其他免疫调节剂的联合治疗进展,分析了选择治疗方案和制定联合治疗策略的临床考虑。
图源:《Lancet》官网
联合化疗
化疗诱导癌细胞死亡可以促进肿瘤抗原释放和抗原递呈,并刺激免疫效应。肿瘤体积的减少不仅可以让免疫疗法有更多的时间发挥作用,还可以降低产生抗性克隆的可能性。在非小细胞肺癌、小细胞肺癌和三阴性乳腺癌中,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标准化疗已取得了成功。然而,在三阴性乳腺癌中,仅在肿瘤浸润免疫细胞具有PD-L1表达的患者中, 阿特珠单抗显示出了增强白蛋白结合型紫杉醇的抗肿瘤疗效。
免疫治疗与抗体药物偶联物(ADC)的联合也在探索中。在HER2阳性和雌激素受体阳性的乳腺癌患者中,以HER2为靶点的ADC药物T-DM1与分散在肿瘤间质中的肿瘤浸润淋巴细胞显著增加有关。在原位HER2阳性模型中,T细胞耗竭降低了T-DM1治疗小鼠的总体存活率,提示免疫应答对T-DM1的疗效至关重要。基于这些数据,一些针对ADC的研究正在探索与免疫治疗相结合的用药策略。
联合靶向治疗
在过去的5年里,抗PD-1或抗PD-L1抗体治疗+靶向治疗已被广泛研究。一个基本目标是,联合用药应该比连续给药更有效,但要注意联合用药通常比单一疗法会产生更多的副作用。
两个显著的成功案例是抗PD-1药物派姆单抗+阿西替尼(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受体酪氨酸激酶抑制剂)以及阿西替尼+抗PD-L1药物阿维鲁单抗用于晚期肾细胞癌的治疗。 两种联合用药都比单一使用标准治疗药物舒尼替尼更有效,因此,这两种联合用药策略都被监管机构所批准。
联合放疗
目前有超过100项试验正在检查放疗联合免疫治疗或放射免疫偶联物的疗效。放疗可以通过肿瘤抗原的释放、I型干扰素感应、和改良的免疫抑制肿瘤微环境来促进免疫,形成对非辐照损伤的远位效应,这是放射免疫治疗的基本原理。有一些早期的研究表明,放疗和CTLA-4抑制剂在化疗难治性非小细胞肺癌中,可诱导全身抗肿瘤T细胞,放疗后血清干扰素β升高和T细胞克隆的早期变化是最有力的应答预测因子。
PEMBRO-RT的II期随机试验显示,仅使用免疫检查点抑制剂12周的应答率为18%,而立体定向放疗后再使用免疫检查点抑制剂12周应答率为36%。尽管该研究未达到预定的疗效终点,但在PD-L1阴性亚组中观察到无进展生存期和总体生存期的获益,这表明立体定向放射疗法可有效治疗冷肿瘤。然而,最佳放疗策略尚未确定。有初步研究表明,低剂量放疗可能是另一种增强检查点抑制剂应答的策略。
与其他免疫调节剂联用
抗PD-1抗体和CTLA-4抑制剂联合使用增加了黑色素瘤、肾细胞癌和高度微卫星不稳定(MSI)结直肠癌的持久应答。在一项III期临床试验中,与伊匹单抗(19%)或纳武单抗(44%)单药治疗相比,纳武单抗+伊匹单抗联合治疗的晚期黑色素瘤患者,有更高的应答率(57%)。这一结果推动了这种用药组合对其他更多类型肿瘤的研究。
PD-1/PD-L1与其他药物的联用也在积极研究中,如LAG3抑制剂,TIM-3抑制剂,T细胞活化V结构域Ig抑制剂和TIGIT。在一项II期试验中,有报道称在阿特珠单抗的基础上加用TIGIT抗体替瑞利尤单抗可以增强PD-L1阳性的非小细胞肺癌患者的疗效,但其效果仅限于高PD-L1(肿瘤比例评分[TPS]≥50%)的患者。
联合治疗的副作用
联合用药可能提高疗效,但也可能增强毒性。例如,在CheckMate 067试验中,对晚期黑色素瘤患者进行了研究,结果显示59%接受纳武单抗+伊匹单抗的患者、23%接受纳武单的患者和28%接受伊匹单抗的患者报告了与治疗相关的3-4级不良事件。因此,在决定是采用单一治疗还是联合治疗时,应考虑相关毒性。
在设计新的联合疗法时,毒性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不是所有已批准药物都可以安全地与免疫治疗联合。例如,维罗非尼不能与伊匹单抗联合使用,因为有报道称维罗非尼会产生肝毒性效应。维罗非尼+考比替尼+阿特珠单抗的联合使用导致了较多但可控的毒性。在IMspire150试验中,治疗相关的3级或4级不良事件发生率在阿特珠单抗+维罗非尼+考比替尼的患者中为79%(182/230),在安慰剂+维罗非尼+考比替尼的对照组患者中为73%(205/281)。然而,目前尚不清楚联合用药的疗效是否优于依次用药,以及疗效的更优是否意味着毒性的增加。
其他临床考虑
一个重要的问题是,是否应在治疗早期采用联合疗法。在对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有反应的患者中,大多数试验在单药治疗失败后再开始联合用药,这种方法有三个主要缺点。首先,联合疗法可能对未做免疫治疗的患者有疗效,但不能增强免疫治疗耐药患者的疗效。第二,随着治疗线的增加,免疫治疗的疗效会降低。最后,一些患者可能存在不可逆转的耐药机制(如抗原递呈丧失)。另一种方法是从一开始就开始联合治疗。然而,这种方法将使对单一疗法就有反应的患者暴露在不必要的毒性环境中。需要进行详细的研究来确定联合治疗的时机(例如,疾病开始时vs进展时,或在长期稳定后),以及每种疗法对哪些患者有获益。
参考文献:
Lancet. 2020 Dec 4;S0140-6736(20)32598-8.
京东互联网医院医学中心
作者:梁辰,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流行病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慢性病流行病学。
胃癌是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中年以上男性多发,40~60岁高发,男女之比为3~4:1。在我国,胃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均居恶性肿瘤之首,发病率呈上升趋势。中医上并无胃癌专门的病名,根据临床表现,一般可归属于“胃脘痛”、“噎膈”、“反胃”、“积聚”等范畴。早在2000多年前的医学典籍《黄帝内经》,《四时气篇》说到:“饮食不下,膈塞不通,邪在胃脘。
胃癌的病因:
中医认为胃癌的病因病机主要为饮食不节、情志失调、劳倦内伤或邪毒外侵,致气滞、血瘀、痰凝、毒蕴,互结与胃,形成胃癌。长期饮食不节,情志不舒所致。病变由肝脾郁结、气机不畅,进而发展为气滞血瘀,痰凝食积,诸邪蕴久,蓄毒成癌,浸淫胃脘,损伤胃气,形成邪实正虚之证。认为脾胃虚寒、饮食不节、气滞郁结是主要发病因素;癌毒扩散与正气耗散是肿瘤转移的根本病因和主要病机。
中医怎么治疗胃癌?
胃癌虽属中医脾胃病,但不能以一般的脾胃疾患论治。胃癌大致分为癌前、术前、术后、放疗或化疗(中)后、终末等期。中医对于癌前病变一般针对湿、热、痰、郁、瘀、毒、虚等病理因素,予以辨证施治;
1、术前治疗以消瘤抗癌、缩小肿块为目的。
2、术后注重培补正气,提高机体免疫功能,健脾和胃,减少复发。
3、放疗或化疗(中)后期的治疗侧重于益气养血,减轻毒性反应,并提高机体对放疗、化疗的敏感性,增加放疗、化疗的效果,同时可以适当配合消瘤抗癌。
4、晚期胃癌患者全身机能衰弱,或者癌细胞已经广泛转移,甚至出现恶病质,这时虽然肿瘤负荷很大,但患者正气已虚。此时治疗的重点已不是消瘤抗癌,而应注重整体功能的维护,健脾养胃,益气养血,以尽可能地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治疗晚期胃癌,通过六君子汤扶正固本增强人体正气,提高机体的免疫功能,而兼化痰湿可以抑制肿瘤生长,配伍清热解毒的白花蛇舌草等药抗肿瘤。
在治疗过程中应强调审证用药,积极调整患者的脏腑气血功能,有助于消除或缓解癌症患者的临床症状,提高患者生存质量,延长生存期。
预防胃癌的6个生活关键点:
1、定时、定量饮食,切忌暴饮暴食、进食过烫的食物,以免刺激或损伤胃黏膜。
2、多吃含维生素A、B、E及β胡萝卜素的食品;适当增加蛋白质、豆制品,增强抵抗力。
3、被污染的水含多种致癌的金属离子,一定喝自来水或纯净水。
4、很多胃癌患者性格内向、不善言谈。中医认为,抑郁、郁闷的心情易致气滞血淤,形成癌肿。
5、腌菜含有大量亚硝酸盐和二级胺,在胃内适宜酸度或细菌作用下,可合成亚硝胺类化合物,这类化合物属强致癌物质。油炸、烘烤、烧焦食物也含有此类致癌物质。
6、患萎缩性胃炎、胃溃疡、胃多发性腺瘤性息肉、恶性贫血的人,需定期检查、及时治疗,消除癌前病变,预防胃癌发生。
有癌症家族史的人,建议定期体检,监测自身身体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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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徐晓丽,中国中医科学院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中西医结合,对中医针灸、养生保健有独到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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