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强

作者:丁荣晶 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心内科心脏康复疗法体现了个体化、全面、全程的医学管理理念、服务和关爱，包括药物处方、运动处方、营养处方、心理处方（含睡眠指导）和生活方式指导。心脏康复的目的不仅仅是让患者的肢体活动，多数心脏病患者本身的肢体活动没有障碍。心脏康复的目的有两个，其一是降低再发心血管事件和心肌梗死风险，减少反复住院和不必要的血运重建；其二是让患者恢复到最佳体力、精神状态及社会功能。实现上述目标，需要首先了解哪些因素影响患者的近远期预后，哪些因素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从而有的放矢的制定治疗方案，这就需要心脏康复评估，这一过程从首次接触患者开始，贯穿心脏康复的全过程，是心脏康复中非常重要的环节。心脏康复评估包括生物学病史、危险因素、心血管功能和运动风险。通过评估，了解患者的整体状态、危险分层以及影响其治疗效果和预后的各种因素，从而为患者制定急性期和慢性期最优化治疗策略，实现个体化、全面、全程的医学管理。一、生物学病史评估：评估目的：了解患者疾病史和治疗，以及影响活动的各种因素。评估工具：问诊、体格检查、生化检验、量表测评。评估内容：1）通过问诊，了解患者的心血管疾病病史和其他脏器病史；是否规范使用二级预防药物，包括：抗血小板药物、他汀类、β阻滞剂和RAS抑制剂；是否服用其他脏器疾病治疗药物，了解服药依从性和药物不良反应，了解未坚持服药的具体原因；2）通过测量患者的血压、心率以及血糖、血脂、肝功、肾功等生化指标，了解患者是否治疗达标及药物的副作用；3）通过量表评估患者的日常生活能力和生活质量，可选用SF-36、EQ-5D、西雅图心绞痛问卷等。4）通过问诊了解日常运动习惯，检查患者是否有限制运动的因素，如肌肉骨骼系统疾病，检测有无贫血、电解质紊乱以及血糖水平等限制运动能力的因素。二、危险因素评估：评估目的：了解患者存在哪些影响预后的因素，包括肥胖、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吸烟、不健康饮食和精神心理状态（包括睡眠），给予针对性预防和治疗。评估工具：问诊、血压计、听诊器、计时器、体重计、皮尺、量表测评。评估内容：1）肥胖评估：通过测量患者的身高、体重、腹围，计算BMI，了解患者是否存在超重或肥胖，是否有腹型肥胖。BMI＜24kg/mm2提示超重，＜28 kg/mm2提示肥胖；男性腰围＜90mm、女性腰围＜80mm提示为腹型肥胖。2）高血糖评估：通过问诊了解患者是否有糖尿病，如确诊糖尿病，检测空腹血糖和糖化血红蛋白、尿微量白蛋白及24小时尿蛋白、眼底情况，了解糖尿病控制效果；如没有糖尿病病史，对冠心病和高血压患者，首次就诊应考虑进行糖耐量试验，评估患者是否存在糖耐量异常或糖尿病。3）高血压评估：血压评估包括坐位和站立位双上肢血压，血压测量的仪器可使用水银柱血压计和自动或半自动上臂式血压计，不建议使用腕式血压计。如不同日3次血压均高于140/90mmHg，可明确诊断高血压。血压波动较大的患者或者怀疑有白大衣高血压的患者，推荐进行24小时动态血压监测。明确高血压病的患者，应采用24小时动态血压评估血压是否达标，评估合并的危险因素和靶器官损害包括血脂、糖耐量、肾功能、全身动脉硬化、心肌肥厚、心脏功能、脑动脉、颈动脉狭窄情况。4）血脂评估：每位患者应每年检测空腹血脂一次，检测内容包括总胆固醇、甘油三酯、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和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血脂监测用于评价患者的血脂状态和降脂治疗的效果。5）吸烟评估：通过问诊了解患者是否吸烟，吸烟支数和年数，了解戒烟意愿，通过《FTND烟草依赖度量表》评价患者的烟草依赖程度，从而预测患者戒烟过程中存在的障碍和困难程度。对不吸烟者需了解是否有二手烟接触史。已经戒烟患者了解戒烟时间，是否有过复吸经历，对戒烟半年内的患者评估患者是否有戒断症状以及复吸的风险。6）营养状态【1】：膳食日记和膳食习惯分析是评价患者营养状态的金标准，但耗费时间，不建议常规使用。目前没有统一的营养膳食结构测评量表，可以使用食物频率问卷，也可以通过问诊，了解患者一日蔬菜、水果用量、肉类、蛋白、油的用量、盐的用量、饮酒量以及家庭饮食习惯、外出就餐次数。7）心理状态评估【2】： 通过问诊了解患者的一般情绪反应，如是否情绪低落、急躁、紧张、失眠等，进一步使用心理筛查自评量表，推荐采用《躯体化症状自评量表》、《患者健康问卷-9项（PHQ-9）》、《广泛焦虑问卷7项（GAD-7）》、《综合医院焦虑抑郁量表(HADs)》，这4个自评量表在心血管科经过效度和信度检测，有较好的阴性预测值，同时条目少，简单方便。自律神经测定仪和心理量表软件可以作为补充工具。评估结果提示为重度焦虑抑郁的患者，需请精神专科会诊，评估结果为轻度或中度的患者，可以给予对症治疗，包括正确的疾病认识教育和对症药物治疗。8）睡眠状态评估：通过问诊了解患者自己对睡眠质量的评价，通过他人了解患者的睡眠状态，是否存在睡眠呼吸暂停；采用匹兹堡睡眠质量评定量表客观评价患者的睡眠质量；对高度怀疑有睡眠呼吸暂停的患者采用多导睡眠监测仪或便携式睡眠呼吸暂停测定仪了解患者夜间缺氧程度、睡眠呼吸暂停时间及次数。中和重度睡眠呼吸暂停的患者需要治疗。三、心血管功能和运动风险评估评估目的：心血管功能和运动风险评估是心脏康复评估中的重要内容，通过评估了解患者的心血管功能和运动中心血管风险（运动中心功能、心肌缺血、恶性心律失常）、心肺运动耐力、肌力和肌肉耐力、柔韧性、平衡性。重要意义在于：掌握患者的心功能和运动中的心血管风险，控制运动治疗风险，评估患者危险分层、疾病预后和治疗效果，为制定安全有效的运动处方提供依据。运动作为一种治疗手段，需要一定强度的运动量才能够实现，运动强度不同对于心脏、血管功能、体能和预后的改善效果不同，在一定范围内运动强度越大心血管获益越大[6]，同时伴随运动风险增加。在保证患者安全的前提下促进机体功能改善的运动强度称为有效运动强度。因此，心血管功能和运动风险评估贯穿于心脏康复的全程，根据评估结果调整运动康复策略，避免“一刀切”，才能保证心脏康复的有效和安全，实现心脏康复的目的。评估工具：主要采用无创手段，包括器械评定方法（超声心动图、运动负荷试验、无创心排检测）和徒手评定方法。器械评定方法精确、量化、科研价值高，但设备昂贵、操作者需要掌握一定的知识技能，主要用于评估心肺运动耐力；徒手评定方法欠精确，无需设备，花费低，容易操作和推广，可作为器械评定的必要补充，主要用于评估肌力和肌肉耐力评估以及柔韧性、平衡性、协调性评估。评估内容：1、运动负荷试验（1）运动负荷试验的价值运动负荷试验（Exercising Test, ET）是心脏运动康复计划开始和结束时进行临床评估最重要的部分，可为临床提供以下数据：心肺功能状态、运动时血液动力学的变化、有无心肌缺血、运动是否诱发或加重心律失常，以及有氧运动时目标心率(Target Heart Rate，THR)的计算。除上述客观参数，ET能使患者认识到其心脏事件后实际心脏功能通常比预计的好，还可为患者及家人提供重要的心理支持，有利于患者生活质量改善。随访过程中，通过运动试验评价运动康复过程中临床状态的变化，有助于更新运动处方强度，衡量心脏康复获益，以及对预后做出总体评价。（2）运动负荷试验的禁忌证[3]      1）绝对禁忌证具体包括：急性心肌梗死2天内；未控制的不稳定性心绞痛；未控制的严重心律失常，且引发症状或血液动力学障碍；急性心内膜炎；有症状的重度主动脉瓣狭窄、失代偿心力衰竭、急性肺栓塞、深静脉血栓、急性心肌炎或心包炎、急性主动脉夹层和身体残疾。      2）相对禁忌证具体包括：已知左主干闭塞、中到重度主动脉瓣狭窄无明确症状、心室率未控制的心动过速、高度或完全房室传导阻滞、肥厚性梗阻型心肌病、近期卒中或短暂脑缺血发作、精神异常不能配合、静息血压＞200/110mmHg、尚未校正的医学情况如严重贫血、电解质紊乱和甲状腺功能亢进。（3）运动负荷试验终止的指征[4]      1）绝对指征具体包括：在无病理性Q波导联ST段抬高＞1.0mv，随运动负荷增加收缩压下降＞10mmHg并伴有心肌缺血证据，中到重度心绞痛，中枢神经系统症状（如头晕、晕厥前兆和共济失调），灌注不足的症状（紫绀或苍白），持续室性心动过速（VT）或其他严重心律失常，包括II度或III度房室传导阻滞，因技术问题无法监测ECG或收缩压，患者要求停止运动。     2）相对指征具体包括：J点后80ms出现明显ST段下移（水平或下斜型下移＞1mm）；随运动负荷增加收缩压下降＞10mmHg，不伴有心肌缺血证据；胸痛程度加重；疲劳、气短、喘息、腓肠肌痉挛和跛行；出现室上性心动过速和缓慢心律失常，可能或已导致血液动力学不稳定；收缩压和/或舒张压＞250/115mmHg；新发的束支传导阻滞无法与室性心动过速鉴别。（4）运动负荷试验类型选择     1）仪器法运动负荷试验运动负荷试验一般采用踏车或平板运动形式，包括心电图运动负荷试验和心肺运动试验，后 者更准确，但对临床医生的操作质量和结果判读能力要求较高。踏车运动方案通常从无负荷开始，随后每2-3分钟增加25-50瓦至运动峰值，重症患者可每2-3分钟增加25瓦。平板运动方案一般采用BRUCE方案，重症患者可采用BRUCE改良方案或NAUGHTON方案。无论哪一种运动方案，理想的运动时间以8-12分钟为宜。临床上，应根据患者的病史、心功能和运动能力选择不同的运动负荷方案，包括低水平、亚极量和症状限制性运动负荷试验。A、低水平运动试验：适用于急性心肌梗死（AMI）后1周左右患者，运动时限制最大心率＜100-120次／min，收缩压增加不超过20-40 mmHg；B、亚极量运动试验：适用于无症状心肌缺血及健康人冠状动脉血供和心功能评定，目标心率达到最大心率的85％，即运动中最高心率=195－年龄；C、症状限制运动试验：通常用于AMI后14天以上患者。要求患者坚持运动，直到出现运动试验必须终止的症状和体征或心电图ST段下降＞1mm(或在运动前ST段的原有基础上下降＞1 mm)，或血压下降或过高，运动中血压下降是最危险信号，常提示左主干或对等病变。（5）运动负荷试验观察指标运动负荷试验记录参数主要有：最大运动量、从静息到最大运动量以及恢复过程中心率和血压的变化、运动中是否出现心绞痛症状或心电图异常（ST变化或心律失常）以及运动终止的原因等。在心肺运动试验过程中，除上述参数外，还可提供摄氧量（VO2）、无氧阈值、二氧化碳通气当量、每分通气量等参数（运动负荷试验参数描述详见表1）。峰值摄氧量是从心肺运动试验中获得的参数，是评价心肺运动耐量的金标准，是心血管病患者预后评价的最有效指标[5]。研究证实，在50％-70％的峰值摄氧量范围内进行运动训练，不仅安全且获益最大，因此峰值摄氧量也是决定理想运动强度的重要指标。无氧阈值(Anaerobic Threshold，AT)也是从心肺运动试验中获得的参数，也可在运动中监测血乳酸水平获得。它是指一定运动强度时血乳酸浓度突然大幅度增加的临界点，提示有氧代谢进入无氧代谢，正常值＞40％的peak VO2，通常在50-60％的peak VO2时达到无氧阈。超过无氧阈后，交感神经活性显著增加，血乳酸堆积，体内酸碱失衡，发生心脏骤停风险和肌肉损伤风险明显增加。研究显示，接近无氧阈的运动是有效安全的运动，且不依赖主观运动意愿，是制定运动处方和评价训练效果的良好指标。二氧化碳通气当量(VE/VCO2斜率)反映通气效率，正常值是20-30。VE/VCO2＜40对心血管病预后有预测价值 [6]。呼吸交换率(RER)即VCO2/VO2 的比值，静息状态一般＜0.85，＞l表示存在乳酸酸中毒或高通气状态，＞1.15提示已达到最大运动量。2、无创运动心排检测：运动中导致心血管事件的主要原因是运动量过大超过心脏的承受能力，诱发心肌缺血、心肌梗死和恶性心律失常。因此，运动中对心脏功能和心肌缺血的监测非常重要，运动负荷试验可以直接观察到心电图的ST-T改变，但不能直接观察运动中心脏泵血功能的变化，而心肌缺血发生心电变化之前首先表现为心脏机械做功的变化，即每搏量的下降。通过血液动力学监测设备可以非常直观的观察到每搏量的变化，极早期发现心脏不耐受。有创的心输出量检测技术虽然是金标准，但相对而言昂贵、危险、容易出现并发症、耗时、需要特殊设备和技术训练，无法在临床常规开展，既往由于无创血流动力学监测的技术问题，缺乏无创检测心输出量（CO）以及前负荷、后负荷、心脏收缩参数的技术。近年随着生物工程技术的进步，克服了原有胸阻抗法的缺点，能够在运动状态下连续检测人体血流动力学参数，使运动状态无创监测血流动力学成为可能。无创运动心排与运动负荷试验联合使用，其适应证、禁忌症和终止标准与运动负荷试验相同。通过无创血流动力学监测技术，可以动态观察患者心脏收缩功能以下参数：心率、每搏量、心输出量、左心做工指数、外周血管阻力、射血分数、左室收缩末期容积、心收缩指数、前负荷，可精确监测患者的运动风险；可以直观观察到患者的最大运动能力（达最大运动能力后每搏量不再增加），而不受主观感觉的限制，发现心肌缺血的能力早于心电图和胸痛症状；与心肺运动试验结合，可以精确计算动静脉氧分压差（摄氧量=心排量X动静脉氧分压差），了解外周组织利用氧的能力，精确评估患者的运动效果；有望用于运动处方制定。3、徒手6min步行试验如无上述设备条件完成运动负荷试验，可使用6 min步行试验作为心肺运动耐力评估的替代方法，该方法已经得到美国、欧洲和我国心血管疾病指南的推荐，适合在我国推广使用。A、场地准备：长20-30米的走廊，做出一个标记。B、物品准备：(A) 抢救备用物品：氧气、硝酸甘油、阿司匹林和除颤仪。(B) 操作应用物品：秒表（或倒计时计时器）、椅子（轮椅）、硬质夹板和工作记录表、血压计、脉氧仪、心电图机和心率表。C、患者准备：(A) 穿着舒适，穿适于行走的鞋子；(B) 携带其日常步行辅助工具（如手杖）；(C) 患者应继续服用常规药物；(D) 清晨或午后测试前可少许进食；(E) 试验开始前2小时内避免剧烈活动。D、操作步骤：(A) 患者在试验前10分钟到达试验地点，于起点附近放置一把椅子，让患者就座休息。核实患者是否有试验禁忌证，确认患者穿着适宜的衣服和鞋子。测量血压、脉搏和血氧饱和度，填写工作表。(B) 让患者站立，应用Borg评分（表2）对其基础状态下的呼吸困难情况做出评分。(C) 按如下方式指导患者：A) 这个检查的目的是在6分钟内尽可能走得远一些，您在这条过道上来回走。6分钟时间走起来很长，您要尽自己的全力，但请不要奔跑或慢跑。B) 您可能会喘不过气来，或者觉得筋疲力尽。您可放慢行走速度甚至停下休息。您可在休息时靠在这面墙上，一旦您觉得体力恢复了，应尽快继续往下走。（D）记录6min步行距离，运动后即刻心率、血压、血氧饱和度和心电图，Borg评分。E、安全注意事项：(A) 将抢救车安放于适当位置，操作者熟练掌握心肺复苏技术，能够对紧急事件迅速反应；(B) 出现以下情况中止试验：A) 胸痛；B) 不能耐受的喘憋；C) 步态不稳；D) 大汗；E)面色苍白。F、操作注意事项：(A) 测试前不应进行“热身”运动；(B) 患者日常服用药物不能停；(C) 测试时，操作者注意力要集中，不要和他人交谈，不能数错患者的折返次数；(D) 为减小不同试验日期间差异，测试应在各天的同一时间点进行。4、肌力和肌肉耐力评估评估目的：保持良好的肌力和肌耐力对促进健康、预防伤害与心血管病康复有很大帮助。肌力和肌耐力减退导致患者容易疲劳和疼痛，常伴随心肺运动耐力下降，运动损伤风险增加，无法完成日常活动和工作负荷。了解患者的肌力和肌肉耐力，对提高患者的运动能力，提高心肺功能，改善生活质量，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评估工具：主要采用徒手评估技术和小器械评估方法。评估方法：小器械评估：相对更精确，包括握力计、膝伸展肌力测定计等；徒手评估：简单易行，不受场地限制，推荐使用。常用方法包括：30秒内坐下起立次数，30s内单手举哑铃次数。5、平衡性、柔韧性评估：评估目的：柔韧性对于预防跌倒，保持生活质量有着重要意义。关节韧带柔韧性的减退常引起一些诸如颈椎、腰椎椎间盘突出症、肩周炎、腰腿痛等退行性疾病，使日常生活能力降低和疼痛不适。心血管病患者由于运动能力下降，肌力减退、柔韧素质下降以及协调能力减退，导致平衡功能减退。评估心血管病患者的平衡能力，对提高心血管病患者的运动功能，完成各类复杂的动作，防止意外跌倒等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评估工具：量表、徒手评估技术。评估方法：1）柔韧性评估：髋关节：座椅前伸试验或坐位前伸试验。双腿伸直，记录中指到脚尖的距离。如果前伸不能通过脚尖，得到的距离是一个负数。如果能够通过脚尖，得到的距离是一个正数；肩关节：双手于后背之间的距离，用标尺记录下所能达到的距离。如果双手的手指不能接触记做负数，当手指超过了彼此记作正数；躯干柔韧性：改良转体试验。开始实验时，让受试者站立，肩膀垂直于墙面。在受试者肩膀高度水平的放置一把标尺。受试者的脚尖应该与米尺的30cm米尺位置在一条重力线上。让受试者向后旋转身体，并尽可能的沿着标尺向前伸展。通过测量受试者中指关节沿着尺子所能伸到的距离来评估其表现。2）平衡性评估：量表：评定简单方便，临床仍普遍使用。信度和效度较好的量表主要有Berg平衡量表 ( Berg Balance Scale )、Tinnetti量表 ( Performance-Oriented Assessment of Mobility )以及“站起-走”计时测试 ( the Timed “ Up & Go ” test )。静态平衡：评估患者单腿站立时间。当受试者双臂偏离身体两侧，或站立的下肢偏离原来的位置，或抬起的下肢接触到地面时应立即停止实验。如果受试者单腿直立的时间超过60秒，认为其平衡功能较好，则让受试者在闭眼的情况下重复实验。动态平衡：评估患者1Min内双腿高抬腿交换次数。移动动作测定：评估患者两椅子距离3m从坐起至来回的时间。心脏康复评估是心脏康复实施的前提和效果保证，其中器械操作部分需要由医生执行，徒手操作部分可以由有心血管护理经验的护士，接受一定培训后执行。心脏康复是全程、全面的医学管理，其有效实施依赖于医护人员的共同参与和配合，护士在心脏康复中有望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参考文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