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男,主任医师,曾任中国中医科学院附属西苑医院神经1科主任,博士研究生导师。华西医科大学医疗系毕业后工作于中国中医研究院西苑医院神经科至今。1995-1996年在法国里昂神经病医院访问学者。长期从事神经系统疾病中西医结合临床医疗与研究工作。采用中西医结合诊治头晕、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焦虑_抑郁状态,失眠、头痛、多发性硬化、重症肌无力,等神经系统疾病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对疑难疾病有较多的诊治心得体会。曾多次参加外国重要官员疾病的会诊与治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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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医科学院西苑医院脑病科,主治医师,北京中医药大学博士,家传中医,广拜名师,曾拜师于山西两位“国医大师”及北京市首都国医名师学习中医,中医功底扎实,擅长运用多种治疗手段综合治疗神经系统疾病,如中风、头痛、失眠、头晕、脑血管狭窄、多系统萎缩等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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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中医药和中西医结合防治神经系统疾病的临床、教学和科研工作。曾在美国芝加哥大学和西北大学学习四年。中华中医药学会脑病分会常委,北京神经内科学全科医学专业委员会常委,国家和北京市科研项目、奖励评审专家,北京市高级卫生专业技术资格评审专家,曾承担或参加了十多项国家攻关、重大等课题的研究工作,发表100多篇学术论文,荣获过十多项国家、教育部等的科学技术进步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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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博士,主任医师,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临床、科研和教学工作30余年,临床经验丰富。世界中联内科专业委员会理事,承担多项国家级课题,发表学术论文50余篇,主编或参编多部医学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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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医学博士后,中西医结合专家,从事中医临床近三十年,对中医基础理论有着深厚的功底。专攻脑病科相关领域,对于查不出原因的头晕、早上起床晕、晚上躺下晕、站着头晕、头晕伴有呕吐等等治疗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通过中医的辩证和西医的诊断,根据患者的症状、病情、体质等相结合,对症下药,从根本上治疗头晕,对中医内科常见疾病和疑难杂症也积累了丰富临床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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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医科学院医学博士 哈佛大学医学院、麻省总医院心身医学博士后 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心理睡眠科副主任医师 心理治疗师、心身治疗师、心理咨询师 是哈佛大学医学院、麻省总医院首位获得SMART压力管理项目培训师资格的中国学者 专业领域:从事医学临床、科研以及教学工作近15年,主要研究领域为压力管理(减压)、负性情绪及睡眠质量改善、梦的疗愈、高效休息、自然睡眠的恢复、亚健康状态的调理等。尤其擅长处理青春期学生群体学业压力(考试压力、学习压力)、人际关系压力以及亲子关系压力。擅长治疗的精神心理疾病以及睡眠障碍有失眠、焦虑症、恐惧症、惊恐发作、抑郁症等。擅长综合运用心身疗法、中医心理疗法、认知行为疗法、催眠等治疗方法。对压力性失眠(遇到事情就失眠)、睡眠焦虑(担心睡眠)、安眠药依赖的减药停药治疗等有深入的研究。 自2016年回国至今,在全国各地通过线上线下形式开展各类压力管理、睡眠健康培训及公益讲座近200场,参与人数近200万。 社会兼职:担任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中医心理学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中国社会工作联合会康复医学委员会常务委员;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睡眠专业委员会理事;中国睡眠研究会青年工作委员会委员;中国睡眠研究会睡眠生物节律专业委员会委员;奥地利针灸学会荣誉会员等。 发表文章、编写书籍:在国际国内专业学术杂志上发表文章近50篇,其中包括SCI收录杂志文章10余篇,最高影响因子达21.596,著有国内第一本系统介绍哈佛大学SMART压力管理的专著《当压力来敲门——哈佛大学SMART压力管理本土化指导手册》,参与编写专业及科普书籍近10本,其中英文书籍两本。 主持及参与科研项目和课题:先后主持及参与国家级、省部级等各级科研项目和课题10余项,其中包括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补充与替代医学研究中心(NIH-NCCAM)研究项目、国家科技支撑计划课题、科技部国际科技合作项目(与美国、日本、俄罗斯等国合作)、国家自然基金项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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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医师,医学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毕业于中国中医科学院研究生院,从事内科脑病临床工作十余年。师从王永炎院士和高思华教授,继承其脑系疾病和内分泌疾病的中西医防治、诊疗经验。曾跟从全国著名老中医王新志教授、李俊龙教授,继承学习其临证经验。现任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脑病科主任医师,兼任中华中医药学会内科分会委员、脑病分会委员、中国药膳研究会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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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树森,副主任医师,医学博士,毕业于成都中医药大学,师从多位川派名医。贵州省中医药学会络病专业委员会委员,贵州省中西医结合学会神经免疫分会委员。从事神经内科临床、教学、科研工作12余年,发表论文20余篇,主持省级课题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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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研究生。从事神经内科临床20年,曾在北京天坛医院神经内科、西安交通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内科进修。早年致力急性脑血管病及后遗症管理,近年关注并致力于认知功能障碍、痴呆、睡眠障碍及脑血管病预防、老龄化与衰老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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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医师,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脑病科1科主任。生于医学世家,父亲钟孟良,曾师从三代御医之后赵绍琴教授及江南世医王慕康前辈。采用“以中医治疗为主、西医监测为辅”的双行路线。在很多西医治疗效果不佳、无效的病例中突破取得卓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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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样体肥大 #腺样体面容 #医学科普
胃肠炎是指胃和肠道的炎症,表现包括腹泻与腹痛、恶心与呕吐、发热与寒战、虚弱与疲劳等。1.腹泻与腹痛:腹泻、腹痛是胃肠炎常见的症状,可能伴有腹部胀气,腹泻可能是水样或稀糊状,也可能是黏液或血液状。腹痛多位于上中腹部位,呈绞痛,非感染性急性胃肠炎患者进食数小时后,可能有脐周突发剧痛。2.恶心与呕吐:恶心、呕吐是胃肠炎另一个常见症状,患者可能会感到恶心,对食物失去兴趣,食欲不振,在感染性胃肠炎的情况下容易有呕吐的表现。3.发热与寒战:胃肠炎患者由于病毒或细菌感染,体内起防御作用的吞噬细胞识别并吞噬病原菌,产生内源性致热原,使机体的体温调定点上升,在机体体温上升的过程中就会产生发热、寒战的症状。4.虚弱和疲劳:由于腹泻、呕吐、食欲不振,等原因,胃肠炎患者常常有虚弱和疲劳感。这些症状可能因个体差异而有所不同,出现有以上不适症状也要及时就医和治疗。
究竟哪些人易患胃癌?
何柳芳
中共党员
国家一级验光技师
COVD 美国视觉发育学会会员
IAOA 国际角膜塑形镜学会会员
AOMA 亚洲眼视光执业协会会员
一、公益经历:
眼健康科普---让公众 “知晓” 的力量
依视路基金会“小小护眼官” - 2020 年 10 月 8 日世界视觉日
中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 中国校园健康行动护眼亮眼工程志愿者 2020-2021
二、学习经历:
从 2018 长沙橘州起步 至 2021 年成都国际近视眼大会的体系化进修之路
何柳芳 2018 -2022年橘州视光国际论坛(第二届)参会奖学金获得者
2019 年天津医科大学眼科医院首届视光验配师近视防控论坛 源计划案例分析大赛获奖者 分享题目:《精准验配:视光服务的标准,一个视光师的真实感受》---何柳芳
2019 年海丝第三届眼视光及小儿疑难眼病继续医学教育培训项目
Vision China 2020 参会代表 大连 视光中心专业验配与运营继续医学教育培训项目 Vision China 2021 参会代表海口中国 VDT 继续医学教育-双眼视功能临床规范化诊疗项目
(COVD 学分继续教育项目) VC2021 非秀不可全国眼视光案例大赛 全国初赛入围病例
最近忙于很多孩子升学事情,学了十几年了报考多么重要,突然看到有个订单*月*号的,那个激动,紧张,兴奋,还是烦躁,当时心情很复杂,当然一瞬即过,学心理学那么久,一直想着实操,接单,好不容易盼来了订单,一定放下所有的事情,把接单放在重中之重。正好也可以调节一下急切的心情,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单,倒也不紧张了,不过具体流程还是要准备一下的,稍稍平复了一下复杂心情,仔细看了看订单,是第二天十一点的,感觉时间还好,比较宽松,于是捡着手头要紧的事,捋了一下,先把这些做完再说。
第二天,怀着美美的心情,把自己打扮的更精致,更自信的,打开一天的工作,大约七点多开始充满期待的去看订单了,首先对订单进行分析,是个二十几岁的孩子,描述自己自卑会不会抑郁,感觉自己有时候抑郁,太在乎别人感受,最后自己很累。一直在自卑方面研究,其实自卑只是一种性格的体现,只是很多人把它看的略有贬义,也许并不了解自卑,学心理学的人应该知道自卑只是人生中的一个过程,一般是有一个具体的年龄阶段的,(偶尔也有例外)过了那个年龄阶段,自卑就会减退或消失。作为心理咨询师不想只通过只言片语就对求助者进行分析,想尽可能多的了解一下她的情况,想问问他,在乎别人感受的具体方面等,以及听听她的表达情况以及性格取向等等,多了解一点点,并把初诊接待的步骤,方法和技术安排好,预备好笔和本做记录,并把自己之前总结的初诊接待话术又看了看。
11:00平台的电话如约打来了,我看了看,轻轻按下接听键,想像着电话那边的情况,和自己该说的话。
电话那边传来滴滴滴的声音,然后我说说“喂,您好?”那边滴滴滴的声音响了几下,感觉像通了电话,然后就断线了。我并没有接到电话,我赶紧联系运营老师,并说明情况,紧跟着电话铃声又响了,我接起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几声电话铃声,(就像打电话时对方未接通的声音)我听了一会儿,没声了,就挂了电话。再次联系运营老师。
呆一会,电话铃声又响了,我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滴滴滴的几声,然后像接通的声音,我说“喂,您好!”然后听到电话铃声断了。
紧跟着电话铃声又响了,我说“喂,喂,您好”对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声音洪亮,很高兴的样子说
“喂,我有事,我能下午和您联系吗?”
“可以的”
“我可以单独和您联系吗?”
“这个咱们平台是有规定的,在说我们也没有彼此的电话”
“我确实有事,我要出去,我把咨询这事给忘了。”
“没关系的,你如果实在有事,下午也可以,我给你挤点时间,把其他安排变一下。再说咱们这都收费的,这次咨询如果不做,可以改下午也行。”
“嗯,我知道了,我和平台说说。”
“好的,我看看下午挤哪段时间好呢?您下午大概什么时候有时间呀?”
“行,那就两三点吧,您看行吗?”
“好的,那就给您安排吧!那您先忙。”就这样这次咨询改为下午了。虽然咨询过程有点与众不同,不过通过一次次的电话接入也让我感觉到对面的求助者其实是很棒的,首先她很有见解知道去平台求助,再者她性格很好,没有因为电话不畅大发脾气,性格平和,还有她还很聪明选择了其他时间咨询,还和平台说好了,各方面感觉她即使有自卑情况,也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不过也要具体去了解,于是我和运营老师联系好,我们下午进行了咨询。希望在通过她的详细描述了解更多,也能更好的帮助到他。
后来我们又做了两次次咨询,他说明显有改变了,我也很高兴,能帮助到她。
主动脉瓣钙化是一种慢性病变,是指主动脉瓣叶增厚,瓣叶中心部增厚,一般不包括瓣叶交界处,瓣叶运动正常,其治疗方式主要包括药物治疗、手术治疗和介入治疗等。
1.药物治疗:主要针对病因,如控制高血压、心律失常等,以减缓疾病进展,但并不能逆转瓣膜钙化。
2.手术治疗:手术治疗是主动脉瓣钙化的最终治疗方式。手术治疗主要包括主动脉瓣置换术和主动脉瓣修复术。在主动脉瓣置换术中,医生会取出病变的主动脉瓣并安置一个人工瓣膜。在主动脉瓣修复术中,医生会尽可能地保留自身瓣膜并进行修补。
3.介入治疗:对于病情较轻的患者,介入治疗是可选的治疗方式。主要包括主动脉瓣扩张和主动脉瓣置换。主动脉瓣扩张是通过导管将扩张球囊送入到瓣膜内腔,利用气压对瓣膜进行扩张,从而改善瓣膜开启情况。
主动脉瓣置换是在介入治疗中更为极端的一种方式,一般情况下仅适用于无法进行手术治疗的患者。主动脉瓣钙患者应遵循医生的建议进行治疗。
要避免下列关于发热的谬论
“发热会烧坏脑子”——这是谬论。
研究证明,人类生病的时候发烧,调高体温是身体抵抗病菌的一种方式。算是一种保护性的本能反应,目的在加强我们对于疾病的抵抗力。
当体温高于42℃时,高温才会对大脑造成伤害。这种情况只出现在极端病例中,比如在热天把孩子关在封闭的车里,或严重的中暑。感染引起的未经治疗的发烧很少会超过41℃。
当发烧本身是由于中枢系统的疾病导致的,比如脑膜炎、脑炎,才可能使脑实质本身受到破坏,可能会造成智力障碍等后遗症。
发烧引起高热惊厥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多见于幼儿期。高热惊厥多在5分钟内停止,它不会造成任何永久性伤害。但是要及时到医院进行检查及治疗,排除中枢系统感染导致的惊厥。
发烧本身并不是一种疾病 ,是疾病的一个症状。在发热期间,是不用担心宝宝会烧坏脑或者落下什么后遗症。
“发热越高说明宝宝病情越重“——这是谬论。
还需要提醒家长注意的是,测量体温只是帮助了解宝宝疾病的情况,发烧的程度并不代表宝宝病情有多严重。患有轻度感染的儿童可能发高烧,而患有严重感染的儿童可能根本没有发烧。
当宝宝发烧时,爸爸妈妈不能只是盯着体温数字,还应该多点关注宝宝的行为及表现。如果宝宝的精神状态还好,就不必太过于担心;如果精神状态较差,则需要及时就诊。
发热就要捂着,捂出汗就好啦。——这是谬论。
宝宝体温调节中枢尚未发育完善,且排汗散热功能弱,容易受外在环境影响。如捂得太多或外界高温,不利用体温下降。
小婴儿儿捂得太多,可以出现“捂热综合症”。婴儿身体高热、大汗淋漓,严重者会造成脱水和电解质紊乱,甚至循环衰竭。所以一旦发热,尽量晾开衣物(在没有对流风的情况下)。
有的宝宝在发热前有手脚冰冷、发抖,这是寒战,表明在半小时内体温会升到39℃以上。在寒战期,适当保暖,比如喝温开水、泡热水脚、适当增加衣被让孩子感觉舒适。等寒战停止,也就是体温到达顶峰的时候,再及时打开包被全身散热。
酒精擦浴降温效果最好——这是谬论
目前已经摈弃酒精擦浴,它只是让皮下血管收缩,摸起来好像退烧了,事实上不但无法达到退烧的目的,还会造成体内温度的增加及酒精中毒的危险。
当我们的身体试图抵抗感染时,就容易出现发热,儿童通常比成人更容易发烧。如果您的孩子发烧时仍玩耍的很好,无需采取任何措施降低其体温。当发热使宝宝不舒服的时候,您需要采取一些措施降温。
肺栓塞的遗传和获得性风险因素
肺动脉栓塞(PE)和深静脉血栓形成(DVT)存在于静脉血栓栓塞性疾病(VTE)的疾病谱上。当血栓从静脉循环迁移到肺血管系统并停留在肺动脉系统时,就会发生肺动脉栓塞。急性PE的临床表现从无症状偶然被发现到大面积PE导致猝死不等。
19世纪中叶,Rudolph Virchow确定了导致血栓形成的三种风险因素——血流淤滞、血管内皮损伤和高凝血性。所有VTE风险因素都反映了这些潜在的病理生理过程,一般来说,经历VTE的患者至少有一个风险因素。风险因素可以分为遗传因素和获得性(后天)因素。
遗传风险因素
有几种已知的遗传条件可增加静脉血栓栓塞的风险,包括Leiden因子V、凝血酶原基因突变(G20210-A)、抗凝血酶缺陷、蛋白C缺陷和蛋白S缺陷。蛋白C、蛋白S和抗凝血酶缺陷的情况相对少见,但却很严重,它们可使患者静脉血栓发生率增加5- 10倍。Leiden因子V是一种更常见的导致高凝性的突变,它与杂合子血栓栓塞风险增加5倍和纯合子血栓栓塞风险增加10倍相关。最后,在7%的VTE患者中检测到凝血酶原基因突变,使血栓形成的风险增加三倍。
获得性风险因素
众所周知,手术和创伤会增加VTE的风险。特别是骨科手术导致了更高的风险,一半的择期髋关节或膝关节置换术患者在没有预防的情况下发展为VTE。同样,创伤性髋关节骨折患者在术前和术后患VTE的风险更高。增加的风险是由手术期间和手术后的不活动以及手术期间的直接静脉损伤和炎症介导的。药物血栓预防优于机械血栓预防,可减少术后DVT和PE的发生率。与产生促凝剂物质相关的活动性恶性肿瘤使VTE的风险增加了七倍。在一项关于实体和血液恶性肿瘤的大型人群研究中,近2%的患者在癌症诊断后2年内被诊断为VTE,转移性疾病,特别是胰腺癌和结肠癌的VTE率最高。此外,与低级别肿瘤患者相比,高级别肿瘤患者的风险更高。VTE的风险在癌症诊断后不久或开始治疗后最高,重要的是,当癌症缓解时风险降低。
据记录,在住院、关节固定和长时间旅行的患者中,主要由瘀血介导的VTE风险增加已被证实。超过一半的VTE患者最近住院,高达三分之二的住院后VTE发生在住院后的第一个月内,其余患者在未来3个月内发生。在没有手术治疗的情况下,由于骨科损伤导致的关节制动也使VTE的风险增加了两倍,在72小时内。旅行是VTE的一个经常被提及但相对不常见的原因,据估计每百万飞行超过1万公里的旅行者发生4.8例VTE。发生的频率、距离和持续时间之间有直接的关系。
怀孕期间存在天然的高凝血状态,以降低分娩时出血的风险。这是由因子VII、VIII、X、von Willebrand因子和纤维蛋白原的增加以及具有后天活性蛋白C耐药性的蛋白质S减少介导的。怀孕期间VTE率增加4至5倍,分娩后3个月内增加20倍。DVT是PE的四倍,PE在产后更常见。
使用含有雌激素的口服避孕药时,VTE的风险会增加三到四倍。风险在使用的第一年(特别是头3个月)最高,但此后不会增加,并随着停止治疗而消除。绝经后激素替代疗法也会发生类似的风险增加。
随着年龄的增长,抗凝血剂和促凝血剂之间平衡的年龄相关变化介导了静脉血栓栓塞倾向的增加。VTE从40岁和50岁开始增加,在60岁以上的人群中明显增加。随着年龄的增长,活动能力下降,恶性肿瘤、肥胖和其他合并症的发生率升高,这使人们感到困惑。
体重指数(BMI)和VTE之间存在线性关系,与正常体重患者相比,严重肥胖(BMI≥35)患VTE的风险高出六倍。有趣的是,虽然肥胖患者的PE发病率更高,但自相矛盾的是,死亡率低于非肥胖患者。目前还不清楚这是由于身体脂肪增加和内分泌素系统活性增加发挥保护作用还是由于其他机制。
抗磷脂综合征的特征是复发性静脉或动脉血栓形成,DVT和PE是最常见的表现,发生在三分之一的患者中。携带狼疮抗凝血物或抗β2-糖前列丙氨酸I抗体的患者患VTE的风险高5%至8%。
动脉粥样硬化和动脉疾病可能与血小板活化和凝血途径增加介导的静脉血栓栓塞风险增加有关。动脉粥样硬化患者患VTE的风险增加,但这种关系被吸烟、肥胖、糖尿病、高血脂和高血压等常见合并症所混淆。
除了前面讨论的风险因素外,先前的VTE事件增加了复发事件的风险。在非诱发性或特发性事件的患者中,5年复发率可达25%或更高。
附:
自然历史
PE的预后取决于阻塞程度和PE的血流动力学影响。大面积PE患者可能面临死亡风险,估计死亡率为25%至65%,次大面积PE患者死亡率为3%至15%,而低风险PE和心功能正常的患者抗凝下死亡率<1%。
在未选择的队列中,5年后静脉血栓栓塞复发的风险估计为20%至25%,在没有明确诱因的队列中高于25%。伴有先天性或后天危险因素的患者复发率也会增加。PE对于功能损害有潜在的长期后果,特别是对于复发性PE患者。
血栓的自然历史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退的。然而,15 - 30%的患者在发病1年后仍有残留血栓。持续性血栓可导致肺血管阻力(PVR)和右心室(RV)压力负荷持续增加,并具有导致功能损害和生活质量下降的生理后果。
“PE后综合征”的定义为呼吸困难、运动不耐受、生活质量下降,心功能、肺动脉血流动力学或肺气体交换不理想。PE后综合征最严重的表现是慢性血栓栓塞性肺动脉高压(CTEPH),估计影响急性PE幸存者的1%至5%。慢性血栓栓塞性疾病(Chronic thromboembolic disease, CTED)是指无肺动脉高压的持续性灌注缺陷,根据米国急性PE的发病率的资料,仅米国估计有35000人患有CTED, 1250人患有CTE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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