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称:浙江康复医疗中心,浙江民政康复中心
浙江康复医院(原浙江民政康复中心)是省民政厅直属的一所集康复、医疗、特殊教育、培训、科研于一体的二类公益事业单位和公立非营利性医疗机构,于1987年4月经浙江省人民政府批准立项,1992年3月正式开业。现观音塘院区有康复床位200张,工作人员220多名,各类专业技术人员190多名。承担为孤残儿童、残疾军人等民政优抚对象提供医疗、康复服务;为社会福利机构的康复医疗、特殊教育提供技术指导和业务培训服务;为社会患者尤其是为残疾儿童、老年人提供医疗、康复服务。目前开展对脑瘫、弱智、肢残、孤独症、言语障碍和聋儿语训等各类残疾儿童的医疗、康复和特殊教育工作;收治脑卒中偏瘫、脊髓损伤截瘫、四肢瘫、脑外伤、骨关节术后以及颈肩腰腿痛等老年退行性疾病及大龄脑性瘫痪患者,并提供现代化的康复诊疗服务;开展教学培训和科研工作;指导社区开展残疾儿童康复工作;实施为残疾孤儿进行手术康复治疗“助医工程”、“明天计划”、等专项工作,充分发挥了省级康复机构的引领、示范、指导及辐射作用。 医院设有门诊(内科、外科、儿科、中医儿科、骨伤科、中医骨伤科、中医科、听力中心、颈腰痛专科、针灸推拿、富阳伤科、康复门诊、疼痛治疗中心、盆底治疗中心等)、儿童康复科、老年康复科、浙江省中医院城东分院康复科、特殊教育康复部等科室,常年对外提供诊疗服务。拥有美国Vivid E80彩色多普勒超声仪、16排螺旋CT、意大利GMM DR 数字摄影系统、Sunlight 超声骨密度仪、12导心电图仪、动态心电图仪、动态血压仪、视频脑电图仪、贝克曼全自动生化仪、迈瑞五分类血球仪、全自动凝血仪、尿素碳14呼气试验、肺功能测试仪、脑诱发电位室和纯音测听、一体化可视性语言训练仪等各类仪器设备,配备现代化的康复诊疗设备,如日本进口的多功能电脑牵引床、法国进口的下肢持续性被动运动治疗仪、美国进口的超声波治疗仪、傅利叶康复机器人、悬吊训练系统、吞咽障碍治疗仪、多功能情景互动训练系统、数字OT训练系统、手功能综合康复系统等。 医院为浙江省、杭州市医保定点医疗机构,跨省及省内异地就医定点医疗机构,长三角门诊定点医疗机构;民政部“明天计划”定点医院;民政部脑瘫康复示范基地;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康复医学专科联盟成员单位;省残联“省级定点儿童康复机构”、省级“贫困家庭重病和残疾儿童集中养育康复项目添翼计划”技术支持单位、江干区残联“智力残疾康复技术指导中心”;温州医科大学、杭州师范大学、杭州医学院、宁波卫生职业技术学院教学实习基地;华东师范大学“言语听觉科学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实验基地;浙江工业大学教科学院研究生教育科研实践基地;民政部民政行业国家职业技能培训基地;浙江省养老护理员培训项目单位。 2015年2月,中心与浙江省中医院正式签订合作框架协议,在合作双方的共同努力下,2016年7月6日,浙江省中医院城东分院在我中心正式挂牌运行,成立浙江省中医院城东分院康复科。科室拥有舒适的住院环境,先进的诊疗设备和完善的医疗团队。合作双方将着力打造以中西医结合为特色,以大康复为理念的综合性康复医疗学科,努力为广大患者提供更加优质的医疗与康复服务。 医院的兴建与发展,得到了党和政府及社会各界的关心支持。为推进民政康复事业发展,省民政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确定,实施异地扩建工程项目,是我省民政系统迄今为止投入较大的单个民生工程项目,被列入2015年省政府重点社会发展项目。项目位于余杭区五常街道,投资概算5.9461亿元,规划建筑面积9.2万平方米,床位1100张,项目以失智、失能、失依老年人,优抚对象、孤残儿童以及其他需要医疗康复的人群为重点设置残疾儿童医疗康复,优抚对象慢性病康复,失能、失智、失依老人等康复和社会福利科研示教基地等四大主体功能,配置骨与关节康复、神经康复、脊髓损伤康复、儿童康复、老年康复、心肺康复、疼痛康复、听力视力康复、烧伤康复等临床科室,以及内科、外科和重症监护室和医技科室,设物理治疗室、作业治疗室、言语治疗室、传统康复治疗室、康复工程室、心理康复室和水疗室;同步配备符合规范要求的医师、康复治疗师、护士以及相关基本设备、专科设备、信息化设备以及其他满足日常诊疗业务需要的设备。项目已于2016年1月18日开工建设,现主体结构已施工完成,2020年竣工投入使用,建成后将成为国内一流的具有一定国际化影响程度的康复专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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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病情稳定后可早期肢体被动康复治疗,如运动疗法,气压治疗,言语或者吞咽功能训练等。
2.建议高压氧治疗
面神经炎的发病原因很多,多因面神经微循环障碍,发病前患者头部和面部受到过冷风、冷水热水等刺激,这是最为主要的原因。
面神经炎也和病毒感染有关系,多是由潜伏在面神经感觉神经节内休眠状态的带状疱疹被激活引起。脑膜炎、腮腺炎、流行性感冒、猩红热、疟疾、多发性颅神经炎、局部感染等均可引起面神经炎。
另外,面神经炎在脑神经疾患中较为多见,这与面神经管是一狭长的骨性管道的解剖结构有一些关联。有些面神经炎患者面神经管可能比较狭窄,这可能是面神经炎的内在原因。耳源性、外伤性、肿瘤性、中枢性等也会引起面神经炎。
一般认为,面神经炎的急性期为 7 天,1~3 周后开始恢复,1~2 个月内痊愈。资料显示 80%以上的患者在 3 个月内完全恢复,有少数症状严重的患者不能完全恢复,并可能出现面肌痉挛或连带运动等后遗症。
慢性咽炎,要少吃这三种食物。
治疗需规范:抗生素的使用必须规范,不恰当的使用往往会造成抗生素的耐药和病情的迁延不愈。用药前需要做中段尿培养+药敏,针对病原体对症下药。抗生素起效的时间 48-72 小时,因此建议用药后 3 天就复查尿常规,如果症状和尿白细胞都没有好转,应该更换抗生素。如果确实是反复发作的尿感,抗生素疗程要足,必要时长程抑菌疗法(每天睡前口服小剂量抗生素, 2-4 周更换)。联合中成药、中药治疗也有一定疗效。
很少影响肾功能:通常所说的尿路感染指的是下尿路(膀胱和尿道)的细菌感染(真菌、支原体、结核比较少见),因此一般不会影响肾脏,不会引起肾炎或者肾功能不全。因此不要过度担心,要有信心战胜尿感。
是否有药物预防?临床研究证实蔓越莓胶囊对于反复尿路感染有预防作用。但是喝蔓越莓汁是没有效果的。
注意生活方式:多饮水,不憋尿。尿感发作期间,需避免剧烈运动,避免久站,避免辛辣食物,避免性生活,避免熬夜等劳累,保持外阴清洁。尿感好转后,锻炼身体,增强自身抵抗力。尽量洗淋浴,不要盆浴,不用外阴清洗液
很多人反映新冠疫苗第二针约不上。针打了,苗没了。眼巴巴看着医生说的 21 天已经过去一周了。
每天问医院,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终于,医院说 YES,有苗了,你可以来了。结果,现实有一次对你进行了沉重的打击。医生告诉你,这次来的苗是北京科兴的,你看着自己手里的“北京生物”的接种单。两次的苗不一样!医生说,没问题,可以打!同事说,有问题,不能打!又陷入深深地纠结中。。。
第 1 针北京生物,第 2 针科兴,到底行不行?目前我国接种最多的,主要是新冠病毒灭活疫苗,由 2 个厂家提供,一个北京生物(国药集团中国生物北京生物制品研究所),一个北京科兴(北京科兴中维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很多人,尤其是打的稍微早一些的人群,第一针打的都是北京生物,但眼下北京生物供应量有限,所以很多接种点只有科兴的疫苗。所以大家都着急了:再等一等行不行?“混打”到底行不行?
根据《新冠病毒疫苗接种技术指南(第一版)》,现阶段建议用同一个企业的新冠病毒灭活疫苗完成全程接种。如遇疫苗无法继续供应、受种者异地接种等特殊情况,无法用同一个企业的新冠病毒灭活疫苗完成全程接种时,可采用相同种类的其他生产企业的疫苗产品完成接种。也就是说,现阶段,国家建议优先用同一类型、同一厂家的疫苗打完 2 针。但是,如果遇到特殊情况,比如疫苗供应不上,或者你去了外地出差,找不到相同厂家的苗打第 2 针,这时也可以用相同类型、不同厂家的疫苗完成第 2 针接种。换言之,第 1 针打北京生物,第 2 针打北京科兴,是没问题的,因为它们都是同一类型的新冠病毒灭活疫苗。
当然,如果你不想“混打”,那也可以继续再等等北京生物的供货上来。国家卫健委发布的《新冠病毒疫苗接种技术指南(第一版)》说了:建议新冠病毒灭活疫苗两剂之间的接种间隔≥3 周(21 天)。第 2 剂应在 8 周(56 天)内尽早完成,看到没?国家的建议是: 21 天≤间隔期≤56 天。现在很多急着打第 2 针的人,离 56 天还差得远呢!即使真的拖到过了 56 天,也不用怕!
国家只是建议在 56 天内,不是强制规定。不是说过了 56 天就没效果了。根据目前的循证证据分析,推迟接种一般不会影响预防效果。即使第 2 针间隔超过了 56 天,也不用“从头来过”,尽快把第 2 针补上即可。
苗国栋 精神科专家苗国栋 5 天前
焦虑是人们最常见的情绪,也是各种精神障碍患者中普遍存在的一类情绪异常(emotional disturbance)。有的精神病学教科书将焦虑定义为“在无现实威胁情况下出现的或与现实威胁不相称的紧张不安、过分担心,并伴有相应的自主神经功能紊乱症状如心悸、口干等和运动性不安症状如坐立不宁、搓手顿足等”。
焦虑情绪几乎见于所有的精神障碍,甚至心理素质良好的个体或曰“正常人”在某些时候也会出现焦虑情绪和相应的行为反应。因为人们在个体成长过程中,形成了有对未来事物有程度不同的确定性或“把握度”预期的认知习惯,一旦未来事物的不确定性超出其心理承受程度,使其对当前的安全有受到威胁的预期,就会产生某种焦虑情绪。而且,因为精神障碍患者普遍存在安全感不良的素质,在其日常生活中对环境事物的风险征象有过度感知或过分敏感,倾向于高估风险,极易产生焦虑情绪及包括回避行为在内的相应的行为反应。甚至,由这些认知偏差以及认知偏差诱发的焦虑情绪与行为反应,互为因果、互相强化,导致严重的精神病理现象。
以强迫症为例。若一个有担心沾染不洁物而患病的强迫思维患者,在不慎接触了其认定的不洁物时,就会立刻有染病的不良预期,继之产生强烈的焦虑情绪以及程度不一的自主神经功能紊乱症状。为了减轻或缓解其焦虑,他的习惯性反应便是祛除可能使其染病的“威胁”,即立刻实施减轻其焦虑的强迫行为——刻板重复的“清洁仪式”(cleaning rituals)。清洁仪式既可以是经典的强迫洗涤,也可以是丢弃其认为是沾染不洁的衣衫、物品,还可能两者兼而有之。治疗这样的强迫症患者常用的措施包括药物治疗、认知行为治疗(cognitive behavioral therapy,CBT)等。现有治疗强迫症的一线治疗药物主要是选择性血清素再摄取抑制剂(selective serotonin reuptake inhibitors,SSRIs),但将药物增加到足够剂量(有效量)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而且即使是服用足量治疗药物后,对强迫症也没有立竿见影的疗效(一般认为足量药物治疗 12 周以上才可能出现较显著的疗效)。因患者甚至其家人普遍对药物治疗起效时间有不现实的期望,在药物起效前就可能因对疗效失望而放弃,要么换医生,要么要求医生更换治疗药物,使本可能起效的治疗半途而废。另外,即使是采用 CBT 治疗其强迫症状,但让患者暴露于足以诱发其焦虑的场景或刺激时,患者的焦虑情绪可能会构成 CBT 的主要阻抗因素,而使 CBT 难以坚持。假如,给这样的患者在治疗初始阶段使用有效、足量的抗焦虑药物(如苯二氮卓类),使其焦虑显著减轻,在沾染不洁物时,其焦虑会明显减轻,实施强迫行为的冲动就会减弱,实施强迫行为的次数也会减少,使其病情有改善的迹象。在接受 CBT 过程中,因焦虑减轻,其阻抗也会减弱,相应地使 CBT 更容易被患者接受。近些年来,我本人就一直通过贯彻这样的治疗策略,使强迫症患者的治疗依从性更好、疗效更佳。而且,随着 SSRIs 类药物的剂量达到有效治疗量,并持续足够长的治疗时间,即开始发挥其抗焦虑作用,最初阶段使用的抗焦虑药物的治疗价值便衰减了,往往可以逐渐减量、停药。
再以疑病妄想为例。有疑病妄想的患者,在初起阶段其疑病性质的担心、信念多由包括焦虑伴发的自主神经功能紊乱在内的相关躯体症状引起,并在焦虑情绪的强化下,选择性且刻板重复关注、体验这些躯体症状,以偏差认知模式解读这些症状的意义,使其焦虑情绪、躯体症状和疑病信念互为因果、彼此强化,最终达到妄想定型阶段。而无论用以哪种理念认识和指导治疗、以哪种方案治疗患者的疑病妄想,都不可能有立竿见影的疗效,使用足量抗焦虑药物又是一个能够快速减轻焦虑及其相伴随的躯体症状的有效治疗手段,同样有增加其治疗依从性的作用。我本人以这样的治疗策略治疗患者,都获得了预期的疗效。
再以关系妄想为例。关系妄想的形成过程与疑病妄想非常相似(参见拙文《从寓言《人有亡鈇者》来看关系妄想、被害妄想的发生与发展过程》),也是在焦虑情绪的参与下,由偏差认知模式主导,选择性收集与其妄想信念吻合的信息,形成牢固的关系妄想。治疗这样的患者,足量的抗焦虑药物也能在较短时间内,使其症状减轻。
当然,其他许多精神病性症状的发生、发展的深层原因也常与安全感不良以及焦虑情绪和相应认知偏差、行为反应有密切关系。在治疗这些症状时,早期足量使用抗焦虑药物也都有良好的效果。我将这一治疗理念运用于治疗几乎所有有焦虑症状的患者,使患者病情在较短时间内开始改善。
我个人理解,用足量抗焦虑药物减轻、消除患者的焦虑,就是打断焦虑情绪与其病理思维内容相互影响、彼此强化的持续性循环的关键环节。这一做法与此前本人文章《治疗精神障碍患者失眠症状的临床意义和价值》所提出的治疗失眠症状有异曲同工的意义。
慢性肾功能不全的诊断包括以下几方面:
一是病因诊断。包括肾小球,肾小管间质,肾血管,还是代谢性疾病或其他全身结缔组织性疾病所导致的肾损害。
二是病理诊断。
三是影响肾功能进展的危险因素,包括肾前性的,肾实质性,肾后性因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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